,走来走去,走的路真不知有多少。
你若不细想则已,你若回头来细想一想,则你所已经走过了的路线,和将来不得不走的路线,实在是最自然,同时也是最复杂,最奇怪的一件事情。
现在的革命,并不茫然,毕竟已经有了成功的例子,可以让人摸索前进。
可成功是偶然的,是不可复制的。
莫斯科发生的一切,仿佛就是金科玉律,必须要照单办理。
可国情不同,处理的办法就不同。
但这些理想主义者,已经听不进去劝了。
在上海当下水沟的老鼠,已经逼得他们有点发疯,终于有一片自己可以当家做主的土地,他们可不想拱手让人。
副主席的脑海中,浮现了最近发生的一切,感觉头疼的要命。
“副主席,您没有事儿吧?”
码头见到副主席一脸的愁容,赶忙关心的问道。
闻听问候,副主席摇摇头,摆摆手,赶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稼轩,你赶紧说!”。
“飞蛾应该是暴露了!”
码头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副主席,并把自己的推断,一并说出。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任何的事儿,都需要辩证的看。
这是副主席的行为准则,可飞蛾暴露这件事儿,他是怎么也找不出哪方面有好事儿。
“飞蛾传递回什么重要情报!”
治病要抓根,现在得先知道,飞蛾到底传递回什么情报,才能做出应对之策。
“译电科正在翻译,但我感觉,现在译电科也有点靠不住,因为....”
码头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被副主席用眼神制止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会生根发芽的。”
“怀疑主义,是干不成任何的事业的。”
“稼轩,我们身边是同志,志同道合的战友,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不可以无理怀疑任何人!”
副主席点燃了一根香烟,平静地说道。
“唉!”码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已经送去翻译了。”
“应该快送来了!”。
副主席听到这里,立刻推开窗户,对着不远处的富春喊道:“去看看,翻译的电文,什么时候送来!”。
富春立刻喊了一声是,快步转身出门,去看看电文到哪里了。
码头戒烟很久了,当然,他能戒烟,也是因为原来也没有多大瘾头。
但这个危急关头,他需要分散注意力,便拿起桌子上的烟盒,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根。
“你什么时候抽起烟了?”
“别慌!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龙潭三杰,当年那么危机的境地,你都风轻云淡,锋芒泯为无形。”
“刀山火海走一圈,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今天是怎么了?”
副主席见码头笨拙地点燃香烟,就知道他有点慌乱,于是打趣道。
码头当年的事迹,可以说是情报界重大英雄事迹,听到的人,都竖起大拇哥赞叹。
惊险程度,堪比关二爷千里走单骑。
可即便是十万火急之时,码头也淡定自若,也没有慌乱无措。
“我小组的其他人,已经撤退成功了,我是了无牵挂了。”
“烂命一条,死了就是死了。”
“为理想而死,这是我的军功章,无上光荣!”
“但现在不一样,飞蛾小组虽然只有两人,但如果因为我的愚蠢而牺牲。”
“真是倾东海之水,难洗我之罪,伐南山之竹,写不完我的悔恨!”
码头猛吸一口手上的烟,因为吸的太猛,呛了一口,边说边咳嗽。
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