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檀托腮凝眸沉思,心中思量奕澈的打算,不由柳暗花明,心生一计,眉头渐舒,唇角抹上一抹笑意道“皇上还没有找到刘贵人的下落,如今,若是刘贵人回宫,昭妃该当如何?。”
如玉讶异道“此事娘娘原是不愿插手的。”
安檀道“本宫原想着事涉太后,又是宫闱秘事,如今不知太后有何意图,若是不慎冒犯于她,只怕日后在宫中要难过。只是如今细想来,玉碟上也不会无故寻不到半分刘贵人的踪影,此事定是太后所为,如此看来,韦氏与太后,必定串谋已久,否则太后也不会替韦氏隐瞒刘贵人一事。皇上自会派人查问,只是数日无果,这倒也罢了,却不能由着韦氏气焰渐盛。”
“娘娘,”如玉心急劝道,“此事牵涉重大,娘娘万不能以身犯险!”
安檀摇摇头道“自然,但本宫也不会亲眼看着刘贵人与温贵太妃身在长门宫受苦,你放心,本宫自会去试一试皇上的口风才做定论。”
既安檀如此说了,如玉也安下心来,这才传了宫女入殿侍奉,小怀子趁着这个空闲,将家书传了进来,安檀拆信看了,不由含笑,便提笔写了信,装入牛皮纸封中,递给小怀子道“再去给宣威将军夫人杜门沈氏传信,就说佳音已至,请夫人与令爱提早准备,与萧氏小姐同日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