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经常去思考:文字能达到的极限,究竟有多么大的力量?是否能唤醒一些东西,又或者能完成一些事情?文字的极限,被光芒所限制了……光太耀眼了,于是里面生了一些虫子……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是文字的能力不足?还是人的原罪编织在那里……人们总想着罪,为何不想着美?人一旦盲目追求着美,那么罪何处会在?不……盲目追寻着美,罪同样伏在你的身边……我的文字被限制了,就像是枷锁一般,束缚在我的身旁……我自我的封印,限制了自我的力量,为的是伏住我的罪,人总算是付出了这么多……总算是得为了一个什么!儿时的幻梦,被不断的折打,越来愈变得失去了支离破碎……这个世界还好吗?还是我已经不好了……这个审判的时代还好吗?还是我不好了……儿时,我只是像做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一个伟大的王者,但现在,我却是一个被束缚了的,限制的人……因此文字的极限,到达了穷极,却到不了至上……一曲乐曲,无论是用管风琴演奏,还是用鲁提琴演奏,都无法达到至极的地步……为什么呢?因为你的罪就伏在你的身边!每当天空中有虹,必定是雨过天晴,那么则是与我们的约……因为洪水不会再次负下人命!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到头来,终究是什么也没有改变……和最初一样……也许,我可否说一句: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何还未到达尽头……于是,我赤着脚,向前奔跑……在纯白中,直接向前奔跑……追那光……我来到了一片净白色的世界中……于是我在纯黑中寻找着未来的模样……但到头来,得到的却是水流从指尖流过……那些什么也不懂的人,也许只懂得奉献吧……但我渴望却渴望祭献!因为我没能成为救世主,所以我需要承受炼狱的罪!这也是自作自受……没能成为救世主,那么就去地狱吧……如果承受不了……那么就忍住,然后再在血泊满是铁钉的泥路上,继续走下去……不要怕赤着脚……因为你没能成为救世主,这便是你的罪!它就伏在你的身边……”
阿尔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变成了一个作家,他写下了一些奇怪的话……但他醒来,玛丽莲正熟睡在他的身旁……玛丽莲睡得好像一个孩子,她似乎从来没有睡过那么香甜……
阿尔凡不舍得叫醒她,阳光从窗户中照射进来,光芒四射,太阳的温度温暖着窗台,它先温暖了窗户,然后再温暖了窗台,最后太阳像是一个慵懒的人,才慢慢爬上了床榻,来到了玛丽莲的眼神旁……它似乎在戏弄这个可怜的孩子,又似乎在给予她温暖……
玛丽莲转了一个身,她缓缓的醒来……她看见阿尔凡靠坐在她的身旁……阿尔凡轻轻的看着她……她扭了一个身姿,她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搂住了阿尔凡的脖子,她的嗓音看来有了些力气了……她的身体好了好些!阿尔凡对着她说到:“好些了吗?”
她半坐起来,她靠着倚在了阿尔凡的身上,对着他说:“好多了……原来我一直是没有休息过……睡足了,才感觉身体这么舒服……”
阿尔凡险些哭出来,他搂住了玛丽莲,他将她搂着很紧:“你真像是一个孩子……”
玛丽莲笑得像是一个天真的顽童:“我就是你的孩子!我就是你的孩子一样!”
阿尔凡看着玛丽莲,他将头转过去,以防止他的眼泪被玛丽莲看见……他搂住了她:“好孩子……”
她又一次缓缓地睡去了……她搂在了阿尔凡的身旁,她们没有多余的交往,更没有多余的动作,也许有人会不相信她们之间的爱情,但世界上有最纯洁的:那些爱情的伟大,不是你所能简单的思考……人与物质的最大的区别,不是我们身体中那些和物质一般的最基本的分子,而是在你的肩膀上,那颗头里面思考的东西!
也许……有人不相信玛丽莲此时和阿尔凡什么也没有做……但真是的是,他们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