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凡宁静的注视着苍蓝的天空……他缓慢的询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生命到底是什么……为何有些人需要用鲜血的代价,去换取生存的权利?生命的姿态,到底是何样的神态!生命中最伟大的光辉,在这里折断折曲着光芒……太阳散发的光芒,从遥远的地方照射过来,来到这里,成为了宏伟的光亮!于是人们都不曾再离开太阳的光辉了……”
“那些姑娘,她们虚与委蛇,委曲求全。她们用菁华和青春,化作了生命中罪鲜血的代价,去赎罪……她们曾经难道都是折翼的天使,在那造物主的生命中,犯下了怎样的罪过?她们锦衣玉食,一生不缺乏任何物质财富,但她们一生无法爱上任何人,甚至人类最纯洁的感情,最真挚的爱,得需要成为她们奉献出去,作为换取生存的途径……”
阿尔凡无法解开这个问题,他来到了苍穹下,他渴望询问苍穹,苍穹没有回应他……“这些蚕蛹,永无破解成蝶的那一刻!在她们一生的旅途中,一生的悔恨,都成为了一种祭献:她们祭献了青春和自由,她们花天酒地,为的是什么……难道人可以低贱到,为了一口饭,为了穿的好些,就放弃灵魂吗?”
阿尔凡感觉到时代的脚步在逼近了……一个没有痛楚的世界,即将来到……但在此之前,鲜血的代价是必须的!现在的阿尔凡,不图那些美好的,也不渴望管加那些虚无的,他只顾着那身旁的姑娘:玛丽莲……
阿尔凡走进了玛丽莲的住所,他一路上看到了有些裁判所的士兵,在四处抓人,他们那些士兵,抓住了平民,不管他们什么罪名,只要因为他们有了罪名,因为他们有了罪名,所以他们便有了罪名!他们被拉到火刑柱上,他们被“赐予”以造物主之名,被火刑烧死!创造者唤醒生命,他们这些人,却以至上之名义,夺取他人的性命……这多么可笑啊!这无比美丽而又残酷的新时代!
但阿尔凡走过,士兵们看着他的打扮和穿着,只因为他是外国的贵族,所以没有人抓他,他能幸免于难!好似整个审判的时代,丝毫与整个贵族世界是毫无关系的……除非那些失去势力的贵胄,会被冠以各种名义的罪名,然后用最残酷的刑法将其处刑,否则审判的时代,贵胄依旧是纸醉金迷!
那么审判的意义究竟何在?无非是时代的气息从过去远古的无知,变成了今日的愚昧而已……到处都在抓人杀人,但到头来杀来抓去,时代究竟又好过了多少?那些在绯红之馆的女性,那些被穿在火刑柱上的可爱的红发姑娘们……她们不是人吗?她们的生命不是伟大的造物主所恩赐的吗?有人以至上之名剥夺着她们的性命,但她们真的有罪吗?那些以审判名义为名的人啊,难道无法看见时代在哭泣?他们肆意剥夺他人的性命之时,没有思考过这个简单的问题吗?
上流社会酒池肉林,中层社会战战兢兢,下层社会肉吃互食……整个审判时代的欧洲,简直活在了一个剥夺与被剥夺的时代内……
……
阿尔凡来到了绯红之馆,玛丽莲的住所。她正在盥洗清洁……她身着一身浴衣。她对着阿尔凡说了等她一会儿。她一会儿的时间,身着轻纱来到了阿尔凡的身旁……她坐在了沙发上,她摆弄了一个轻松的姿势:“尊敬的美第奇阁下……请允许我这样轻松的姿势,这样躺着……我刚刚咳了大量的血,我感觉到身体很没劲,就想着休息了……”
美第奇急忙说到:“那么……我先离去了!您的身体不舒服……我不应该做一个狠心人,留在您的身旁,使您痛苦……”
“您怎么能这么说!您这么说是什么意图!您难道不知道,那些来到我这里的男人们,都贪图着我的容貌!他们根本不顾及我的死活,一旦我病态娇柔,他们会更加的情欲欲盛,因为我的病态会使得我更加的像一个小姑娘,更加的有着病态的美……而那些人,他们不会顾及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