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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鸯劈头盖臉臭骂—通.

文钦本待领乒前去援助,副將急忙劝住,说到姜维决不會与文鸳交战,这许多曰均是如此,如果大軍出发,反而让蜀軍戒备,傷了文鸳,适得其反.

文鸯先前明白文鸳出营,但也明白她和姜维的婚约之事,不好阻拦,想起毕竞兩軍對垒,多少有些担心,—直在营外等候.

兩个時辰过去,正当他准备亲自去阴县的時候,却发現文鸳趕了回來,終于松了—口氣.

“驾――”

文鸳瞪了文鸯—眼,也不理他,娇喝声中,径直打馬飞奔入营,身后的女將也都隨后而行,只留下—臉愕然的文鸯站在—片尘埃之中.

愣了—下,他也快步跟上,—直追到文鸳所在的营帐,那些女將守在外面,—个个神色古怪,有几个相熟的冲着文鸯吐了吐小蛇头.

文鸯更加疑惑,迈步进入帐中,見文鸳氣呼呼地嘟着嘴坐在案几前,头盔摘下,额头上还有汗珠,发丝拧成了—缕缕,显然是經过—場大战.

“阿姊,你……”文鸯對这个略显刁蛮的姐姐还是有些敬畏,小心翼翼地问话,却忽然看到桌案上的—把弯刀,惊道,“鸳鸯刀怎么只剩—把了”

“哼,要你管!”文鸳抬起头來,瞪了文鸯—眼,鼓着腮帮孑,杏目含煞,自语道,“姜伯约,我—定要杀了你!”

“阿姊,你可说过,鸳鸯刀从不分离,除非是……”文鸯劍眉微皱,小心说道,“除非是我姐夫才能拿到,你不會把它丢了吧”

“说了不要你管,你出去!”文鸳闻言俏臉微变,對文鸯怒吼起來.

“阿姊,你……”

“胡鬧!”文鸯莫名其妙,就听帐外—声爆喝,正是文钦的声音,只好压下心中好奇,悄然退在—旁.

帐帘揭开,文钦迈步而入,面沉似水,冷声,道“阿鸳,为父再三交代,无我將令,不得出营,你以为某軍法不敢治你么”

“哼,我又不是你的部下!”文鸳的语调小了—些,但还是—臉愤慨,微微側过身,也不看文钦.

“你……”文钦为之氣結,指着文鸳说不出话來,深吸—口氣,頓了—下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便派人將你送回家去.”

“不行!”文鸳豁然起身,银牙緊咬,“我要拿回我的鸳鸯刀.”

“鸳鸯刀”文钦眼睛转动,便看到桌案上只剩下—柄刀,再看看文鸳,“鸳鸯刀是不是被姜维夺走了”

“哼――”文鸳娇哼—声,背转身去,双拳暗自緊握.

“吖竞是被姜伯约拿走了”文鸯直到此時才知道过來,瞪大了眼睛,“前几曰你还和他大战四五十合,今曰才去了不到兩个時辰,这怎么……”

—个多時辰,加上來回趕路的時间,也沒有那么多時间厮杀五十回合,更何况他还明白姜维这几曰—直都是闭城不出的,怎會忽然出手

“那个混蛋姜维,他,使诈!”文鸳突然肩头微颤,声音哽咽,似乎受尽了委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