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或许只要一杯冬天的热茶,一把雨天的黑伞就能融化一颗冰封的心。
那天夜里,娇生惯养的男人负重五十公斤,在磅礴的大雨中,硬生生走了十几里泥泞的山路,也不知和背上的女孩一起摔了多少次。
遇到人的时候,背上的女孩没事,可这个男人累的昏死过去,发了高烧,睡了一整天才堪堪醒来,还不能下床,双腿的肿胀像大白萝卜。
就是那次啊,叶清宁重重设防的心,在那个雨夜被这个男人,一路上唱的歌撬开了一条缝隙,然后在男人的花言巧语,甜蜜攻势下,像渗水的水坝,裂缝延伸弥补,最终溃不成军,一塌糊涂。
据这个男人说她是他第一个女友,叶清宁信也不信,信是因为这男人说的时候眼里透着真诚,不信的是因为他总在‘花丛’中,有很多雌性围着他,之所以说是雌性,是因为学院的流浪猫都更喜欢吃他的喂食。
他这个人啊,浑身都散发着吸引异性的味道。
叶清宁很宅,又很孤僻,数万人的学院只有一个女性朋友,然而那个朋友的孤僻程度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因如此,她消息很闭塞的。
成为男人女友的半年来,她还对男人的花花世界了解不多,只听到过一些不太清晰的‘谣言’,对于这些‘谣言’,她是不信的,因为男人从来都是坚决否认。
“我只喜欢丫头的,丫头最好了,谁都比不过丫头啊。”每当这时,他总是把她拥在怀里,很用力的那种,像是拥住了整个世界。
每每这样,叶清宁就信他了,坚定不移的信啊,正如雨夜那天,她坚定的信着这男人的话,他能带她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