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画客模样的人,正被绑在木架之上,满身血痕,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道。
几个狱卒手上拿着鞭子,喘着粗气,看来是刚忙活完了一件大事。
“说,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做的!”
一个狱卒大声喝道,这几日他天天问的就是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这些个跟弱鸡似的文人哪来的那么大的意志,自己废了那么大的劲,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说。
“啪!”一声,鞭子落在了书生身上,那人惨烈的叫声瞬间传遍牢房内。
“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快点说出来,到底是谁让你在背后议论皇室的!”狱卒再次高声问道。
书生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狱卒靠近了些,但仍然听不清。
“大点儿声,听不见!”狱卒斥道。
又靠近了,只听那人用气弱无力的声音说着:“是是皇后娘娘”
听到他所说的,狱卒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的几人,那几人见他这幅表情,也是一脸疑惑。
“他说了什么?”一个狱卒问道。
“他说他说,是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指使的。”听到他所说的,几人同样一脸惊讶。
“喂!你可别为了活命,瞎说啊!要是说谎,你就更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那狱卒为了确认一遍,厉声吓到此人。
“绝绝无半句半句虚言。”
见那人如此肯定,几个狱卒也觉得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说话,也只能硬着头皮向上禀告了去。
崇政殿内,颜卿寒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因着刚才和杜若笙的争吵,他此时心中也是烦闷的紧。
那日,江凌洲离开前,告诉他,女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哄,有的时候你越是不在乎,不关心,对她冷落些,反倒会勾起她的好奇,从而也就会慢慢靠近。
不过,颜卿寒似乎是没领略到这一点不是在什么时候、也不是在什么人身上都奏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态度让杜若笙对他如此,却不知道杜若笙虽然好奇,但是更紧张的是他让潇沂去做的事情,而他现在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所以心中更加气恼。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一件事还没解决,很快就有人给他送来了坏消息。
齐光走近崇政殿时,面色凝重,他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发生。
“说说吧,又发什么事了?”
颜卿寒低着头,直声道。
“皇上,这件事非同小可。”齐光有些犹豫,他的异常引起了颜卿寒的注意,颜卿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
“什么事?”颜卿寒仍是冷静的。
“被抓回来的文士说,指使他们的是皇后娘娘。”齐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同样是震惊的,因为这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起码现在他是这么认为的。
“什么!?”颜卿寒扔下了手中的奏折,直接站起了身,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