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提醒自己安分些,方兰芝气不过的跺了跺脚。
一旁的弯儿见到她此举可是吓得不轻,忙提醒道:“娘娘,您还有身子呢!”
“有了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方兰芝气恼道。
“娘娘,皇上这不过是一时还没接受,等到日子久了,您有了肚子,皇上就绝不是这个态度了,到时再生个小皇子,皇上只怕更是欢喜的不行!”
听着弯儿的话,方兰芝低了头看了看扁平的肚子,低声自语:“皇子,真能如常所愿倒是好了。”
……
月烟的伤在潇沂的精心照看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今日潇沂再给月烟送药来时,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启程了。
“怎么,今日就要走吗?”潇沂放下了手上的药,问道。
“嗯,师母已经再轻萧等了很久了,我也不能再耽搁你了,所以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见月烟已经决定了,潇沂也没有挽留,毕竟正如月烟所说的,他手上的事情也耽误不得了。
“好,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喝完这最后一碗药,我便派人护送你回去。”潇沂重新拿起了药碗,递向了月烟。
月烟笑着接过,一饮而尽,“莲子糖。”潇沂紧接着道。
月烟接过了放入了嘴中,“很甜。多谢了。”
看着月烟微笑的样子,让潇沂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杜若笙时,自己递给她莲子糖是,她的表情是一脸厌恶的,她不喜甜,这么多日子过去,也不知道她在宫中的如何了。三九
潇沂派了几个贴心的将士护送着月烟离开,直到看着月烟安全的出了城门,潇沂才放心离去。
回到将军府,潇沂就见到了君荣。
“将军,月烟姑娘?”君荣见到潇沂,直声问道。
“走了。”潇沂冷冷道。
说罢,潇沂无视着他便离开了。
这些日子,君荣一直在想办法下手,可是潇沂太过谨慎,他根本就没机会,君荣自知以前小瞧了他,而潇沂也成功的引起了君荣的兴趣,既然他想和自己斗,那自己就陪他好好玩玩。
君荣跟上了潇沂,潇沂进了正厅,君荣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你无事可做吗?跟着我作甚?”
潇沂坐了下来,蹙眉道。
“将军,君荣是想向将军请罪!”说着君荣突然跪下。
“请罪?你何罪之有?”潇沂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月烟姑娘一事,是属下唐突了,将月烟姑娘伤成这样!”装,潇沂看着他装。
“哦?可是不知者不怪,此事你不过是担心本将的安危罢了,本将不怪你。”潇沂浅笑道,似乎并不在意。
“将军不怪属下?”
“不怪。”
随后,君荣起了身,潇沂看向他,忽而又开口道:“不过,有一件事本将倒不是很明白,还希望你能给本将解惑。”
君荣抬目,淡声道:“将军不解何事?”
“李骏死后,他身上的那个没有散去的掌印,能打成那个程度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为,而且此人内力深厚,武力极深,所以本将好奇,究竟是谁将他伤成那个样子?”潇沂说话时注意着君荣的一举一动,可是潇沂并未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动容。
“秦子衡,能把他伤成这个样子的除了你不可能还有别人,我倒要看看你跟我演戏演到什么时候。”潇沂在心中暗暗想到。
“属下此前确实与此人发生过争斗,不过并未伤他如此,依属下看,李骏本就生性顽劣,在军营中尚且如此,这出了营外,就不得而知了,许是被什么高人所伤,自己怕丢人就未曾说过罢了。”潇沂看着君荣分析的头头是道的模样,在心中觉得有几分好笑。
“如此吗?那还真是他咎由自取,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