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去寻潇沂辰逸,旭凌离去时,杜若笙仍有些不放心。
两人一同前去了承元殿,路上颜卿寒握紧了她的手,为她宽心到:
“放心,不会有事的。”
杜若笙微微点了点头,“宫里情况复杂,他不在我身边,我确实有些担心。”
“你对这个师弟倒真是尽心尽力了。”颜卿寒温声道。
“他自幼丧父丧母,我于他而言不光是师姐的存在,轻萧中又没有女徒,他年纪尚小,缺乏母亲的关爱,所以才会对我依赖些。”
说到这时,杜若笙的眸中闪烁,颜卿寒知道她许是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静静地听她说完,也没再多言,两人到了承元殿时,众臣及家眷已经就席,恭候二人。
颜卿寒与杜若笙走近承元殿时,众人齐声问安道:“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搜书吧
席下的旭凌此时才知道眼前的师姐竟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娘娘,他小小的内心也的确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此刻走在长道之上的两人是如此的夺目高贵,气势逼人,叫人不敢抬头望去。
而杜若笙看到席间的旭凌安静的坐在潇沂身旁,她也才安心下来。
待颜卿寒和杜若笙缓缓登上高台主座,太后吕岚也入了殿内。
殿内又是一片恭敬声:“参见太后娘娘!”
吕岚身着着一件黑色华锦宫装,领口上一条红边格外艳丽。外批一件艳红色拖地长袍,领口和袖前都用金丝绣着朵朵祥云,整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形状,美丽不可方物。
美艳的容貌,并没有老去的迹象,仍然十足的姣好。一头长发被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飞星逐月髻,插上了两支赤金掐丝暖玉火凤含珠钗,垂下细细的羊脂白玉流苏,尽显华丽尊荣。
席下的辰逸时隔多年,第一次与自己的杀父仇人如此接近,看着她那副傲然自若的样子,辰逸桌案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潇沂明显察觉到了辰逸的变化,在桌案下暗暗握住了辰逸的手腕,示意他沉住气。
太后吕岚徐步走向自己的位置,坐在了皇上的一侧,贵妃方兰芝也是一早就落了座,里穿乳白搀杂大红色的缎裙上锈着牡丹花图案,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雪狸绒毛,腰间一跟彩链其上或串或镶或嵌着许多珍宝奇物华美耀眼之及,外罩紫黑镶金边略搀杂淡黄色线条锦袍将里裙之华掩盖,今日方兰芝倒是不似平常那般大出风头了。
不过她看向杜若笙的神色依旧是带着满满的妒意,杜若笙同样看向她,目光冷厉,似是在警告这方兰芝什么,不过方兰芝并不明白其意。
宫宴开始后,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人人都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了。
杜若笙做了没多久也是觉得有些乏味,于是她又开始寻了机会打算溜走一会。
“皇上,臣妾许是热酒喝的有些多了,觉得头有些昏沉,想到御花园中吹吹风解闷。”杜若笙略带微醺之意对颜卿寒说道。
颜卿寒一看就能看出她的想法,温声道:“那皇后慢些,莫要着了凉,落玉,跟着你家娘娘一同。”
“是皇上。”落玉应道。
杜若笙离席前,对着席下的旭凌示意了个眼神,旭凌成功的接收到了杜若笙的意思,微微颔首,随后,杜若笙披了厚披先行离去。
旭凌低声对一旁的潇沂道:“师父,我想出恭。”
“你可知在此处,要不要师叔陪你一同?”潇沂转头问道。
“不必,不必,我知道。”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