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些年,轩辕燕楚走南行北,为大兴明里暗中杀了许多贪官,他手掌上这把剑,便是皇上御赐给他,上可斩贪官污吏,下可斩歹恶之徒。
剑之出鞘,必会饮血。
那时,轩辕燕楚查到了朝中一名重臣的贪污账册,那重臣却是在金銮殿上万般狡辩,死不认罪,轩辕燕楚懒的和之废话,径直拔出破云剑剑斩贪官,满朝皆寂。
皇上却是大赞其行。
破云剑一斩成名。
这破云剑已有一段时候见着过了,今日却是给十三王这般带到了御书厅……
几名大臣相互交换了个略微有一些惊悸的目光。
皇上自然而然也认出了那柄破云剑,他轻轻蹙眉:“11,你这是干啥!”
轩辕燕楚索性利落道:“有一些人自己寻死。”
皇上仅想抚额。
常山王妃瞧着那把剑,终是艰涩的张开了嘴:“咋,十三王殿下,昨日你脚踹江娘子,今日又想用这破云剑,砍杀了我么?”
轩辕燕楚凉凉道:“你配么?”
常山王妃实在要给这仨字气的给晕过去。
她抖抖索索的指着轩辕燕楚,“你,你”了半日,楞是讲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轩辕燕楚没理睬她,要把胡春姐抚到木椅上。
胡春姐却是顿了一下,先看向皇上。
轩辕燕楚也瞧去。
皇上头疼异常,摆了摆手:“赐座。”
常山王妃尖叫道:“她是有罪的,她咋能坐!”
轩辕燕楚哪儿理睬她,把胡春姐抚着坐到了木椅中,至此才直起来,手掌中提着破云剑,凉凉的看向常山王妃:“常山王妃说她有罪,还请取出证据来。否则,我便要拿证据了。”
证据?常山王妃的指责全倚靠撒泼耍赖,哪儿来的证据?
她眼涨红的瞠着轩辕燕楚:“你有啥证据!取出来呀!”
轩辕燕楚讽笑一下:“王妃给人当枪使的证据!”
他看向皇上:“父皇,请允准儿臣把证据带上来。”
皇上心头腹诽,噢,你这时晓得问寡人了,适才那般不经通传便进御书厅时,咋没见你问寡人呢?
可他照旧还是淡淡道:“带上来吧。”
轩辕燕楚轻轻点头算作是回礼,他叫道:“绿木!”
大约是皇上适才的允准,绿木把一个绑的结结实实的护卫押进御书厅时,外边的太监并没阻挡。
那护卫五花大绑着,嘴巴上还勒着一块布,防止他大叫大叫。
到了屋中,绿木一脚把那护卫踢的跪下,自己也跪下向皇上行了礼。
常山王妃一见那护卫的脸,便瞠大了眼:“此是……”
轩辕燕楚凉凉道:“没错,这便是去前日晚间去你府中跟你说和静坠马的那个人。”
皇上蹙了下眉,有一些听不明白轩辕燕楚这话是啥意思:“11,你在说啥?”
皇太子却是意识到了轩辕燕楚所讲的问题,他轻轻狭起眼,端详着那绑的结结实实的护卫。
看服色,果真不是他们东宫的。
亦是不清楚是谁手伸这样长,居然敢管他太中的事儿!
轩辕燕楚是个不喜欢讲话的,皇太子见他轻轻蹙了下眉一副不乐意再为他们父亲解释一遍的样子,心里边叹了口气儿,只的自己上了:“父皇,前日宴席上和静坠了马,儿臣和储妃本想等和静伤情稳定些再告诉常山王妃,免的王妃担忧。结果当天晚间便不清楚是谁,居然遣人把事儿告诉了常山王妃……儿臣觉的这人管的过多了,手伸的太长,便拜托十三弟帮儿臣查一下。”
居然是这般!
几名大臣面面相觑,这事儿说大事儿亦是不大,说小亦是不小。往小里说,便是有人多管闲事儿,往大里想,却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