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继而被关上,遮住了外面的光。
傅景淮看清了来人。
自嘲一笑:“还真是你。”
严松站在姜朝盈身边,对上傅景淮丝平静无波的眼神,诧异于他竟然没发火,又有不解:“其实在国外,二少帅您就怀疑我了,为什么不动手?”
在国外,傅景淮陪着温瓷去接温家老二。
姜朝盈意外出现。
傅景淮从不相信什么巧合。
一定是刻意安排的。
至于为什么……
傅景淮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我情愿相信是我判定失误,不想寒了你的心。”
严松眸色发紧。
愧疚的低下了头。
姜朝盈道:“我没看错你,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心软。”
傅景淮眼神渐冷:“倒是我看错了你。”
姜朝盈无视他的冷漠,问道:“那个女人到底哪儿比我好?你当真要为了她,放弃我们年少相识的情谊?”
傅景淮嗤笑。
嗓音淡淡,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你我之间,早就没有情谊可言了。”
又说:“我爱她,你跟她比不了。”
姜朝盈大怒:“你……”
转念一想,又敛了怒火。
笑着道:“你现在人都在我手上,嘴硬有什么用?”
吩咐严松:“把他们饭断了,我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转身离开。
霍开河在后面默默举手:“我可没嘴硬,你要断就断他一个人的饭吧,别捎着我。”
姜朝盈转过头来。
脸上已经恢复了盈盈笑意。
说道:“差点儿忘了,这儿还有个人。”
走到霍开河跟前。
隔着牢笼打量着他,开口,话却是对傅景淮说的:“这位可是北平总统府的太子爷,他要是死在了申城,你们总督府,不好向总统府交待吧。”
霍开河:“……”
霍开河:“小姑娘你冷静点儿,有话好说。”
姜朝盈又道:“听说霍太子爷的妹妹也在申城,霍总统只有一双儿女,如果都死在了申城……”
霍开河眼“嚯”的睁圆了。
他道:“小姑娘,我可告诉你,在北方,像你跟我妹这样的丫头片子,吃饭都上不了桌。你想让我爹恨上华东,杀我一个就足够了,不用带她。杀了她,起不到更好的作用,还浪费你功夫。”
姜朝盈:“是吗?”
朝他盈盈一笑,转身离开了。
严松没走。
正身朝傅景淮鞠了一躬,道:“二少帅,对不起。”
霍开河嗤声:“你还挺礼貌。”
傅景淮抬眸问他:“程颜是你们的人吗?”
严松回:“不是。”
解释:“少帅夫人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害她。”
傅景淮:“那就好。”
严松说完还没走。
傅景淮问:“还有事儿?”
严松:“我知道这些年,您一直把我当自己人看,但您也知道,我原本就是姜先生安排来保护朝盈小姐的。”
他说:“在您和朝盈小姐之间,我没得选。”
霍开河“呸”了声。
开口骂道:“我还是头回见一个叛徒,把背叛主子说的这么义薄云天。”
还道:“这哪哪这的,不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严松脸色泛青。
没再吭声。
后退两步离开了。
霍开河骂完才想起来,妈的,他们要断他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