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她。
她没留意看守变多了。
问钟沛琴:“什么时候的事?”
钟沛琴先是意外:“你不知道吗?”
又自问自答的道:“哦,对,他住进来那天,你一整天都在上手术。应该是礼拜二的时候,四五天了吧。”
温瓷脑子“嗡”的一声。
拔腿就往里跑。
特护病房在三楼,两侧全是全副武装的军人。
温瓷有工作证。
对方也不让她进。
还是贺川看到,叫看守放了行。
“谁告诉你的?”
“他怎么样?”
贺川和温瓷的声音同时响起。
贺川道:“已经没事了,就是得住院养几天。”
又解释:“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那天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房里的人说你上班来了,我想着肯定能遇上。结果你上了一天手术,后来景淮醒了,就不让说了。”
温瓷心里很难受。
好几天了,他就住在同一个医院里,她竟然不知道他也在。
看出温瓷着急,贺川安慰:“真没事了。”
温瓷:“我能去看看他吗?”
贺川点头。
把她带到门口。
温瓷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窗帘拉上了大半,只留着条缝隙,一道光投进来,斜斜的打在病床上。
男人不知睡着了。
还是在闭目养神。
脸上透着失血后的苍白。
病号服的扣子没系全,可以看到胸口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那么厚的绷带,血水都透出来了。
温瓷上前,想拉开他衣服看看伤势,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男人警觉的睁眼。
也只是瞬间,那双眼里的寒芒变得柔软,手上力道也小了:“你怎么来了?我都跟贺川说,让他别告诉你了。”
男人声音也透着虚弱。
温瓷心里莫名的堵。
解释般道:“我去了少帅府,没找到你,我没想到……”
傅景淮望着她皱巴巴的小脸。
倏的笑了。
手朝她招了招:“你靠我近点儿,站那么远,我听着累,说话也累。”
温瓷走近。
弯腰靠过来。
傅景淮忽然抬手,扣着她后脑,将她拉低下来。
吻上了她的唇。
温瓷眼睛都睁大了。
本能的要起身。
男人手臂力道加重,不让她离开,嘴上道:“你别使劲儿,扯得我伤口疼。”
温瓷吓的赶紧停住。
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来。
男人再次吻了上来。
鬼知道,子弹穿过胸膛的时候,傅景淮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他还没睡到想睡的女人,这辈子就完了,真他妈的亏死了。
温瓷的唇温温软软。
像颗将熟未熟的樱桃。
他不甘于浅尝辄止,撬开她的齿关,登堂入室,肆意汲取。
温瓷不敢动。
怕弄疼他。
身体也不敢压太低,怕碰到他伤口。
这么压着腰。
腰都快断了。
就在她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似乎是满足的。
望着她时,眉眼都带笑。
温瓷脸涨的通红。
男人好笑的问她:“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谈过恋爱,怎么亲一下,脸红成这样?”
温瓷脸瞬时更红。
男人有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