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脖颈前悬挂的钥匙在晃动中映入白酒眼帘。
他将其握入手心——那正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半把钥匙。
两人目光交汇,无需多言,贝尔摩德瞬间明白了白酒的意图。
随后,她迅速将附近的杂物堆积起来,粗略伪装成一个类似人体的轮廓。
白酒点燃打火机,制造了贝尔摩德已被烧焦的假象。
接着,他护送贝尔摩德来到楼下,将她扶上自己那匹忠诚的骏马。
白酒拉过她的手,迎着呼啸的沙尘,郑重叮嘱:“听我说,他们都认为你已经死了,那就将错就错。”
“快跑吧!乖孩子,这是你最后的任务。”他最后抚摸了骏马的面庞,下达了指令。
“一余!等等!”贝尔摩德在风中呼喊。
思绪被拉回现实。
琴酒看出了白酒片刻的失神,他冷冷地开口:“我不会向你道歉的,白酒。”
“因为你也杀掉了我的组员。”他的声音越发冰冷,“而且,利用你,是我的职责所在。从本质上讲……”
“你仍然需要听从我的指令,因为我的级别在你之上。”琴酒的语调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就像你的职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
“所以,”他盯着白酒,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完成你的任务?”
白酒没有说话,只是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了那半把古朴的钥匙,举到两人之间。
琴酒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是任何人看到它时最正常的反应,因为它象征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和无尽的可能。
谁不渴望权利呢?
白酒平静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无论这把钥匙的另一半在哪里,无论它们最终能打开什么,我都会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