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一棍子的事,甘甜是第二天早上知道的。
还是叶思灼自己吃早餐的时候说的,没说太多,把叶父气得把一杯刚端上桌的粥泼了过去,说兄弟相残家境不宁。
大概还说了一些不要觉得自己是老大继承权就稳当了之类的话,随时可能更换遗嘱。
甘甜闪躲及时,粥没泼到她身上。
她作为旁观者看腻了叶家的闹剧,叶父真的很爱在只有一个儿子在场的时候,表现对另一个孩子的爱。
而且动不动就拿继承权当做筹码,时刻提醒两个儿子的争斗关系。
叶思灼和叶慕青感情能好才怪。
“担心他?怕我还他一拐杖他又要去医院躺一个月?”叶思灼对不算熟悉的宾客矜贵举杯,叶慕青温文尔雅的架势拿捏得很足,转身之际凑近她耳畔低声说,“就不告诉你。”
“不是担心。”甘甜放下空酒杯,取一支新香槟,“他不在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难道真要走遍全场一人喝一杯吗?”
叶思灼斜睨她一眼:“你喝的都是气泡水你怕什么?”
说话之间,叶思灼目光看向长桌边长身玉立的三人,手挡上甘甜的肩膀,暧昧摩挲,“走,先把这几个敬了。”
万人迷每天都在修罗场战战兢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