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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城门守将先是惊愕,他们回头看了看,士兵们毫无底气,虽然举着武器,但均面面相觑,没有一点儿与敌人对峙的样子。
其中一人很快反应过来,用逼问的口气质问王召。
“我们叛国?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为何闯入县衙?我看你这才是叛国!”
王召怒极,这名城门守将倒打一耙,气得他恨不能直接上去将四名城门守将全部斩杀,但他忍住了,现在自相残杀,便宜的是城外的雪族大军。
王召不回答城门守将的问题,继续问道:“我问你,你们为何放我们入城?”
有了这番周旋,其他三名城门守将也冷静了下来,身后的城卫们也看向王召。
这些城卫们目光谈不上坚定,但已经开始半信半疑,水已经被搅浑。
放王召进门的那名城门守将冷笑:“你们是领主私兵的军装,我见你们半夜赶来,以为你们遭遇雪族大军袭击,自然要放你们进城。怎么?这样有问题?难道我该见死不救?”
“说话别说一半!你们看到我们身上的装扮来自马宁、王欢和郑开三人的私兵才开门,而我们在城外受到他们的偷袭!”
王召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怀疑城卫与马宁、王欢和郑开三人勾结,目的就是为了铲除晨义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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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大概率如此,而且,印安县城城卫军也就五千之数,雪族大军还在城外,转眼便能到达,他们现在敢全部刀口向内,肯定也和雪族大军不清不楚。
“你可有证据?”
王召闻言一愣,大敌当前被友军背刺,只要是一名合格的军人都会怒发冲冠,谁会想着留活口?
见王召拿不出证据,也没有人证,其他三名城门守将纷纷露出带着嘲讽的冷笑。
放王召进门的那名城门守将左右看看,然后哈哈大笑:“我看你才是那个叛国者!先是袭杀友军,然后趁机潜入县城,现在又要对廖大人他们不轨!”
城卫们面面相觑,这局势变化太快,他们了解四名城门守将,贪财、好色、寡义,刚刚王召指认他们四人是叛国者时,这些城卫毫无底气,即便现在城门守将成功反咬王召一口,他们也依然将信将疑。
现在的情况,已经说不出真相,两边又互不相让。
好在一时间打不起来,王召的人倒是不惧战,主要是城卫军吃的是朝廷的粮饷,没人真愿意为官员与贵族间的斗争流血,而且眼下局势,那四名城门守将也没底气能指挥动手下的人。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县衙的院墙上忽然飞来四个飞刀,速度奇快无比,即便是王召,也自认为绝对无法躲避,因为太快太突然了,那四名城门守将甚至是被击中后才知道到自己遇刺。
等他们反应,一切都晚了,飞刀几乎全部进入那四名城门守将的身体中,鲜血险些溅到王召身上。
四名城门守将甚至来不及用手指王召,便已经失去了生命。
“叛国者已死!我以雪侯的名义命令你们!收刀!列队!”
王召赶忙大喝,声音震耳欲聋。
这异变来得太突然,城卫军很可能会因为惊慌失措而主动进攻他们,此时必须镇住这五千城卫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此地狭窄,真打起来就是肉搏,即便胜也是惨胜,到那时候,这印安县城也不用再守了。
好在身后血手营和陆家的士兵训练有素,除徐家的五百人反应慢了半拍,其他人迅速冲出县衙,占据有利位置摆开阵型,随时准备应对城卫军的攻击。
“哈!”
血手营和陆家的士兵齐声大喝,成功将城卫军震慑,他们从惊愕中清醒,随后左右看了看,目光停在气势雄浑的王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