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需要及时摊开。
    虽然可以人为地脱水,但是“雨水青”制作出来的茶叶,颜色、香味都会受到一些影响……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到半个时辰,阿久便回到寨中,只见一座座或大或小的吊脚木楼依山而建。
    架构凌空,虚实结合,飘洒轻盈。
    卟嚓——
    阿久回到家,连忙把背篓放下,接着脱下蓑衣,就提着背篓去摊茶。当她摊完茶,便见天色阴暗得可怕,似乎亦晚了,便没有再去采茶,去准备今晚的膳食
    蒙蒙细雨一下在斜飞,并没有停过。
    大雾更没有散去。
    不知何时,寨中便亮起一处处灯火,飘起袅袅炊烟。
    这时,阿久已经煮好今晚的膳食,却见阿兄久久没有回来,便来到飞来椅前探身子张望。
    “阿久。”
    不远处的小路。
    一名身穿青色土布衣裤,包青头帕的青年,正好背着茶篓回来,看到靠在飞来椅上的阿久,便傻笑地叫了一声。
    “阿辛兄,可见我阿兄?”
    阿久扭头道。
    “阿宝兄啊,我没有见到。”青年不敢与阿久对视,便望向茶山的方向,道:“都这么晚了,阿宝兄还没有回来吗?”
    “阿兄还没有回来。”
    阿久说完,便走回屋下楼,披着蓑衣戴上斗笠,走出门就顺着往茶山的小路走去。
    “阿久去哪里啊?”
    “找阿兄。”
    “哦,小心啊,下雨路滑……”
    而在此时,阿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雾气中。
    不久后,阿久便回到上茶山的小路,见梯田上插秧的村民,几乎都已经回家了。
    只剩下几人还在赶着最后的秧苗。
    “阿兄——”
    阿久一边走,一边大喊。
    但茶山上并没有回应,让阿久有些生气,不知阿兄又跑去哪里了。
    “阿顺叔?可见我阿兄?”
    阿久顺着泥泞的小路走上去,见到前面的茶树间小路,走下一个披蓑衣的中年便连忙询问。
    “阿久啊。”
    走下来蓑衣中年回应后,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