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高,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别那么自大。”
岂料染白听完却轻笑两声,一如曾经在玄天宗满眼慈祥的看着峰上那些个打闹的弟子一样,他伸出一指在两人面前不赞同性的摇了摇,微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那人外人山外山?”
“解铃还须系铃人,毒在我身,自然解药也该出自我身。”
这话一出,如雷贯耳般,萧玉书跟时望轩两人都愣住了,
萧玉书最多也就是能想到染白或许会同外面的人一样,对纯魔血或者魔修有所私心歹意,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曾经在山下救了几十年人的和善长辈竟然是造成尸鬼一物的罪魁祸首。
那可是,
救了那么多命的人!
这个消息太过令人匪夷所思,然而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还在后头。
只听染白突然拍拍手,妥协般道:“好吧,我搞不定,你来吧。”
言出法随般,
萧玉书跟时望轩两人的棺材突然翻起,像是被谁从后方极其暴躁的踹了一脚一样,
时望轩从棺材崩裂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许久未见的黑色身影,整个人一僵,登时心上警铃大作,
本以为对方这次又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他上前横刀欲打,却没想到黑袍这一次竟看都没看他一眼,虚晃一招,越过时望轩一把拎起了萧玉书,
伴随一场双方灵力剧烈碰撞之后,
原地只剩下了时望轩一人阴沉至极的看着被砸成稀巴烂的棺材......
萧玉书是被人硬生生摇醒的,还有耳边一直吵吵不停的叫喊声。
等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着酸痛的后颈坐起身的时候,迎面扑上来一个哭的鼻涕横流的小白脸。
“呜呜呜......你可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桑禹看着面前幽幽转醒的人,哭唧唧道。
刚刚醒来的萧玉书记忆还停留在同染白对峙的那一幕,昏沉的头脑一时之间还真分不清眼前的桑禹是真的,还是染白精进技艺后又装出来的,
直到桑禹哭出了一个大鼻涕泡并被自己的口水呛咳嗽后,萧玉书这才相信面前的人百分百是真的,
毕竟他相信染白在怎么装,也装不出来桑禹这种怂包的效果。
“桑禹......”萧玉书低低喊了一句。
桑禹热泪盈眶:“哎!是我是我!”
“你被他丢进来的时候都没气了!我踏马还以为你凉了呜呜呜......可吓死我了!”
“被谁丢进来?”萧玉书定了定神,这才发现两人此刻正处于一个不知道哪儿的密闭之处,看起来不像密室,倒像一个山洞,
当然,依旧四处不见光。
“哇你简直想不到!”用手机微亮光芒照明的桑禹被他这么一问,情绪格外激动,他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泪道:“我踏马一直以为那个染白是个好人!没想到、没想到......艹!”
随后他又苦恼道:“妈的这还是我写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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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读者,萧玉书心里的纳闷自然不比他少,但现在可不是苦恼这个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是被人抓过来的,但那人不是染白,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子就被敲晕了,
脑瓜子现在还嗡嗡作响,
他只能道:“你一直都被关在这儿吗?”
桑禹唉了一声,认命道:“那没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那天我撑到看着你走了,就昏过去了,可昏迷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连外面的天是白是黑都不知道。”
萧玉书还是有些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抓他的时候敲太狠了,反正就是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