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怎么是年轻人的事。”
染白又轻嗤了一声,似乎很不赞同青云的说辞,他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以前说年轻人不应为情所困,应当一心向道。”
“......快闭嘴吧!以前你话哪有这么多。”青云皱眉道,“下盘花生还没上你就撑了。”
“你才撑了......呸!”
两个瓜子皮被染白轻而易举的吐到了青云硬朗的脸上,萧玉书亲眼见证了一个男人额头上爆出两个青筋的全过程。
“他们两个以前也是这么相处的吗?”
趁着两个长辈吵嘴的时候,萧玉书歪过身子悄悄跟时望轩问道。
然而时望轩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甚清楚。”
也是,
这两个长辈出现在萧玉书跟时望轩面前的时候都很少,一个日日在民间四处行医,另一个整日整日往边疆跑,也不知道这样两个事务繁多的人到底是怎么忙里偷闲出来喝喝茶磕磕瓜子的,
况且他们的吵嘴模式,有来有回、熟悉非常的,一看就知道关系应该很近、彼此了解。
萧玉书仔细在脑海里想了想,最后只能得出一个是因为青云经常挨挽酝的揍、染白时常拎着药箱给对方疗伤,所以两人这才较其他长老更为相熟的理由。
“呸呸呸......”
“吃你那狗不理的破瓜子去吧!”
伴随青云一怒之下把瓜子小山挥到了染白身上、染白脸色骤黑之后,两个长辈的吵嘴这才堪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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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的青云再次转过头来面对时望轩跟萧玉书的时候,那富有少年气的脸又浮现了长辈的慈祥。
“玉书,”只见青云顿了顿,好似有什么事情想说,可是又有些忌讳,所以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才肯道:“那日白玫临死前,曾托给了你师尊一句遗言,这你可知晓?”
这萧玉书当然知晓,
他昨天就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嗯......
大概算是处理好了吧。
“知道,师尊同我讲过了。”
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遮掩的,萧玉书也就直接说了。
他道:“师尊的本意是想找个地方让他们躲一辈子,但我觉得这不妥。”
“哦?”青云问道:“这有何不妥?藏起来可是能免去许多麻烦,还安全。”
萧玉书将那日同挽酝说的话简略的再重复了一遍:“没人会想画地为牢关自己一辈子,若真是如此,那对方恐怕宁愿自行了结。”
“对这世上有胆有量的人而言,自由比性命重要的多。”
萧玉书的回答让青云沉默了一瞬,随后这位掌门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似的,似有所悟道:“原来是这样啊。”
“若是你的话,你也会是这么想的吗?”他继而又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萧玉书觉得问出来都有点扯蛋,自己又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哪里用的着面临如此严峻的境地,
但对方既然问了,那他认真回答一下也无妨。
“对,”萧玉书正色道,“半生的无畏者总比一辈子的惜命者强。”
然而这话好像又有什么奥秘,让青云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次的沉默明显比方才的那次时间更长,更加静谧,
更甚者,一旁的染白嗑瓜子的动作都因着萧玉书的话而迟缓了许多,不过也只是短短几瞬,随后他又自顾自的举杯喝茶。
青云垂着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次抬眼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同萧玉书说话,反而是目光越过萧玉书,看向了时望轩。
“望轩,你觉得呢?”
面对青云抛出的问题,时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