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同样是宇文渊的儿子,宇文愆哪怕修佛多年,回到官场上照样能手眼通天,上了战场也能克敌制胜,为什么这个小儿子就办不成一件事? 总不会因为是不同的母亲所生吧。 虽然官家是文官出身,可同样是官夫人所生,怎么宇文晔就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横行无忌,可这个宇文呈就是个眼高手低,一无是处的草包! 这么一想,商如意更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但面对“敌人”,商如意打定了主意输人也不输阵,于是思索了一下立刻冷冷道:“难不成,萧将军认为,这一次洛阳这边的成败,是由那边的战事决定的?” 萧元邃微微挑眉,看着她:“那你认为——” 商如意道:“洛阳的胜负,是在虎牢关。” “……” “你输,梁士德就输!” 听到这话,萧元邃看向她的眼神中仍然不可抑制的浮起了几分欣赏,他又问道:“那,我赢呢?” 商如意道:“你赢不了。” “……” 萧元邃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突然轻笑了一声。 只是,他这一笑中没有刚刚的欣赏,也没有觉得荒谬的可笑,而是一点无奈的苦涩,他淡淡的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 商如意微微蹙眉,凝神看了他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这中军大帐。 在走出去之后,商如意却又不自觉的又回头看了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昨夜追击宇文晔失败回来后,萧元邃变得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她毫不怀疑这个人的自信从容,哪怕当初被王绍及追杀得那副狼狈的样子,也不损他的风采,但今天,她第一次从这个人身上感到了一点无奈和——沮丧。 是错觉吗? 就在商如意费解思索的时候,领着她过来的那个士兵已经走上前来:“王妃,该回去了。” 经过了昨晚,萧元邃对她的看守也比之前严了一些,商如意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朝她来时暂居的那个帐篷走去。 不过,就在刚走到那帐篷门口的时候,商如意说道:“我之前的东西都留在那个帐篷里,是不是都给烧了? 那士兵点头:“好像是的。” 商如意道:“天气好冷,你去给我拿一床厚一点的被褥来。” 那士兵迟疑了一下,商如意淡淡道:“你们这军营里这么多人,我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那士兵左右看看,的确,商如意就算真的是武艺高强,也难走出他们的大营,更何况从昨晚她的反应就看得出来,她并非石将军那样能文能武的奇女子,倒也的确不用时时都盯着她。 于是道:“那,请王妃不要乱走,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商如意却没有如他所言乖乖的站在原地,而是举目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便朝着军营里此刻最吵闹的地方走过去——昨夜闹了那么一场,加上士兵们晚上彻夜修葺围栏帐篷,都十分劳累,这个时候大部分都在休息,唯一有人大声说话的地方,自然是刚刚有生人来,两边交涉的地方。 她走过去,果然看到刚刚从中军大帐内走出来的那些人跟这里的士兵大声说着什么—— “我们这么多人,就给我们一顶帐篷?” “你们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来让我们挤在一个帐篷里,这像话吗?” 而面对他们的愤怒,萧元邃这边的士兵既不耐烦,也不客气,冷冷道:“好大的口气,你们知道昨晚闹成什么样子?知道咱们损失了多少帐篷?现在能给你们匀出一个来就不错了。” 另外的士兵也纷纷附和:“给你们让出这一个,我们还有好些兄弟没着落呢。” “再乱嚷嚷,就让你们今晚睡臭水沟里去!”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