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转身,大踏步向院外走去,身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赵蕴从暗处慢慢走出来,挽着赵守正的胳膊,说,“爹爹,你让人在二妹妹的院子里守了这么些日子,就为了同瑞王说这一番话吗?”
赵守正轻叹一声,举步往外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是呀,瑞王当初要不是不退二妹妹的婚,也就不用闹出这些事来了。”赵蕴为赵稚打抱不平。
“好了,今天瑞王夜闯赵家的事,都不准往外透露风声。若是被我发现,谁多嘴嚼舌,就乱棍打死!”
一众家仆齐声应下,“知道了,老爷!”
然而,不过短短两日,瑞王夜闯前未婚妻闺房的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杜衡苦恼地站在沈含山面前,抱怨道,“王爷,您不该如此冲动啊!长公主此人,好不好相处,我们也无从知晓。流言一旦传开,怕是对赵姑娘十分不利。”
“怕什么?!若那长公主敢因此事动只只一根手指头,我就把她的头拧下来,给只只当球踢!”沈含山怒气冲冲道。
“王爷,这不是咱们男人的战场。”杜衡无可奈何道,他不知道怎么劝自家王爷,“女人的战场和手段,咱们男人是想象不到的。”
沈含山骂了一句脏话,“杜衡,不战自降,那才是笑话!”
杜衡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将这个话题岔开来,“王爷,您说得是云朝那五府十二州吗?人家那可不算是不战自降。他们是弃暗投明。那云恕,卖官鬻爵,荒淫无度,有他在,云朝早晚得玩完。”
沈含山抬脚朝他踢去,“滚一边儿去!”
退婚王爷后,我成了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