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比如有的人热衷于捆绑和调教,那就需要有被捆绑的人,事实上,的确有的人就有受虐心理。因此,‘捆绑奴’就是一个很明显的标识,意味着可以为别人提供捆绑服务。同理,所谓的‘晾脚大汉’,是圈子里有的人对别人的脚有兴趣,冯骥才不就写过《三寸金莲》嘛,那是对异性的脚感兴趣,这是对同性的。这样,也许这个名字也和‘捆绑奴’一样,是一个标识,意味着可以为别人提供脚。“
张文峰听得脸上阴晴不定,展鹏也略感诧异,没想到杨毅竟然知道的这么多。感受着两人的目光,杨毅讪讪地笑了笑,说,“我原来也不懂,这两天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
展鹏悄然竖起大拇指。
“从这个角度上讲,后边这两个死者,不管他们的职业是什么,有可能就是出来卖的,聊天室是他们接触到潜在客户的途径之一。当然,也有另外的可能,他们单纯地就是为了发泄,寻找一夜情。”
“我不关心那些,我关注的是凶手,他是如何确定自己的目标的。”张文峰有些不以为然。
“第一个不用说了,十有八九,凶手是在公园里出现的那些人中选择了他,或者就像老潘所说,赶上他倒霉,因为恰好在凶手要行凶的时候他在现场。”展鹏吁了口气,接着说道,“至于后两个,我们目前至少找到了两个共同点,第一,他们都上过那个聊天室,第二,他们都有出卖自己肉体的嫌疑。”
“也就是说,凶手是在聊天室筛选遇害者?”张文峰半眯缝起眼睛。
“至少没法排除这种可能性。”展鹏咬了咬嘴唇,说。
“嗯。”张文峰点点头,若有所思。
“可是我刚才听文峰讲,两人是一同乘坐出租车回家的啊。”杨毅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或许是两人约在外边的某个地点见面呢。”展鹏皱了皱眉,瞥了张文峰一眼,说,“所以死者在回家之前做了什么,在什么地方,是调查的重中之重。”
“这个自然,”张文峰应了一声,“至少我们不是有那辆出租车嘛,但愿明天能摸出点儿东西来。”
杨毅听张文峰也用了“摸”字,向展鹏投去促狭的目光,展鹏不禁摇头苦笑。张文峰不清楚这里边还有典故,把烟蒂掐灭,说,“我这边大概就是这么多情况,老展,你这几天一直往海淀跑,结果如何?”
展鹏冲着杨毅努努嘴,说道,“不止是我,还有个哥们儿比我辛苦呢。”他讪讪地咧了咧嘴,“原来和杨毅一起调查我的那个小子你还记得吧?”
张文峰思忖片刻,嘴角绽出笑意,点头说道,“嗯,应该有点儿印象。”
“对,就是他,现在天天就泡在那一片,从早到晚的。”展鹏笑了笑,“你看,再加上杨毅,我们为你这案子,可是贡献了全部力量啊。”
张文峰把视线转向杨毅,笑着说,“谢了啊,哥们儿。”
杨毅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展鹏则讲述了这些天在海淀调查的经过。张文峰一直凝神倾听,偶尔插两句话,杨毅也是第一次听闻展鹏和王伟是如何调查的,不由得也兴致盎然。
“这回也出了第三起,队里该加强力量了吧?”展鹏讲完,探询地看向张文峰。
“加强是加强,但毕竟不是咱们的辖区,”张文峰迟疑着,“我明天和老詹汇报一下,看这方面怎么处理,不过有你们在那边,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你们再辛苦辛苦,但愿你的直觉是对的。”
展鹏耸耸肩,脸上露出无所谓的表情。
“对了,酒吧、夜店——”张文峰打量着展鹏。
“大哥,没顾上呢,明晚去。”展鹏被张文峰的神情逗笑了。
“人家可是又拽进来一个伙计,还是专业的。”杨毅促狭地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