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真嘴一张,条件反射的说“我没有!” 沈玲龙嗤了一声,没有言语,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倩,她也当没看见的,转头对伏忆泉等人说“好了,进屋去,快吃饭了。” 至于甄真与顾倩两人,她置之不理。 进屋时,若非伏忆泉拦着,古思兰还破有不满,恨不得跟甄真两个大打一架,嘴上骂骂咧咧“玲龙姐,你为什么不让我揍他一顿,那狗东西,他那狗东西,竟然把我骗去山里,要跟我好?!搞得像施舍我,我非要跟他好不可,我真是不晓得,他哪里来的脸!以前对我爱答不理,现在还觉得能啊?” 沈玲龙“……” “你要去揍他,我拦你了吗?拦你的是阿泉。” 说到这个地步了,伏忆泉始终都没放开古思兰的手。 也不知道这对情儿想到了什么,两个人竟都是羞红了脸。 沈玲龙没搭理他们,喊着胡轴以及杨罗岗,继续商议事情。 谈话之前,胡轴倒是撇了一眼外头,似笑非笑的问沈玲龙“那外头两个人,你不管了?” 沈玲龙还没开口,倒是杨罗岗抢了个先“那两个脑子有毛病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管的,说道说道正事儿,胡轴,你能不能……” 这一谈,吃晌午饭的时候都在说。 直至下午三点多,习惯午睡的沈玲龙实在撑不住了,带着玩疯了的孩子们,上楼去睡午觉了,才暂且结束。 沈玲龙也是贪睡,午觉竟是睡到入夜才堪堪清醒。 本想随便吃点儿,洗漱一下转悠两圈了继续睡。 没曾想屋里其他人都有点儿事儿给耽误了,竟都推迟到这时候吃晚饭。 晚饭吃的迟,沈玲龙又休息过了,杨罗岗这个急性子,就拽着沈玲龙在堂屋和相关人一块儿夜谈日后的详细计划。 因为计划太过细致,又比较完善,他们竟是谈到深夜。 吴佩雅更是起身到厨房,准备弄点儿面条,做宵夜。 几个大人凑到一堆讲话,谈论起了伏忆泉和古思兰这对儿。 胡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问了一嘴“你什么时候让他们办婚事,结婚?” 喝茶的沈玲龙一愣“阿泉和兰兰?他俩年龄不够啊,这才多大啊,去领证不是得男方二十二,女方二十吗?” “……”胡轴看了沈玲龙一眼,“你知道甄真约古思兰是去干什么吗?强睡。” 沈玲龙古怪的看向胡轴“你什么时候,喜欢管这些事儿了?你不是一般人都不怎么爱搭理,一般事儿都不怎么管吗?” 胡轴正儿八经道“你是我阿姐,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了?” 沈玲龙呵呵冷笑“那我男人是你男人不?” “那还是算了,虽然我觉得女人也就那么样,但是比较男人,女人还是娇软一点,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觉得去江老头儿那做事,比结婚处对象来的有意思。”胡轴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吊儿郎当的将话讲完时糖纸也就剥开了,糖果往嘴里一扔,糖味儿一散开,他眼睛都眯了起来,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倒因此柔和了许多。 吃完糖,那头吴佩雅也是喊着吃宵夜了。 沈玲龙准备起身去帮忙,胡轴跟了上去,走在她旁边说了句“虽然像是多管闲事,但我觉得还是得给你说一句,早点让他们结婚,不然我想那个甄真怕是还会搞这种事儿。” 这话说的,沈玲龙莫名其妙。 她颇为费解“今个这事儿,难道不是声东击西?不是顾倩怕我不见她,不给无路可寻的她,找个机会让她见杨罗岗?” 胡轴停了下来“你没病吧?怎么脑子都糊涂了?要做戏,至于和古思兰那丫头打起来?至于辱骂你弟弟?” 沈玲龙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你幸好有的是弟弟,不是妹妹,”胡轴嗤笑一声,“今个为什么古思兰说甄真跟施舍似的要跟她睡?无非是认为你把古思兰当作身边人,他又觉得古思兰非他不可,觉得牺牲自己,就能让你不计前嫌的帮忙。” “???”沈玲龙被胡轴给的这个理由给惊呆了,“你这是哪里来的想法?甄真难不成脑子有病啊?凭什么认为抢了我弟弟的媳妇儿,我还会帮他?” 胡轴看了她一眼,又剥了一颗糖“你对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