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看看也是极好的,难道说这也不行吗?”
“有些事物只可远观。”季晴容说罢没再理会她,起身道。“晴光你陪我换件衣裳。”
季晴光应了一声,扶着季晴容的手。“当时看的又不是她一人,明知道二姐心高气傲,你又何必在众人面前拆穿她,平白招人恨。”
“她和晴阳本就不同,晴阳的心思都摆在脸上,晴华心思多,李姨娘时常挑拨,若我不说岂不是叫人看笑话?不论如何她和我们是姐妹,她名声不好了难道我们就能摘得出去?反正她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何惧多一桩事,方才秦世子叫你为难你了?”
“你这是明知故犯还逞强,你平日可没有这么沉不住气,一个秦世子就让你视为大患了?没有,他向我道歉,其实他这个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只不过有些独特的癖好而已。”
想起秦修穿女装的样子,季晴容抿嘴笑言。“都说弋阳王妃最喜玩闹,如今我算是见着了。我同你说,并非是我谨小慎微,皇上本就对弋阳王府心存疑虑,你怎知我们身边就没有皇上的眼线了?祖母是皇上和弋阳王的长辈,平日自然少不了与弋阳王府往来,我们却要提着心。”
季晴光却不这样想,她目光放空,脑袋清晰的很。“如今咱们家除了父亲已经无人在朝堂,我倒觉得不必如此,本就是亲戚若不亲密未免显得有些刻意。再说了世人都觉得皇上容不下,但越是如此皇上越不能轻易动弋阳王,他有疑心但不代表可以平白处置弋阳王,这不是落人口舌吗?”
“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有话辩驳我,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待容光姐妹换衣服回来,正好遇上季云扬带着秦修坐在她们那一桌,以螃蟹和牡丹为题作诗,白英见着了冲她们招手。“快来同我们一起作诗。”
“作诗有什么意思,你们玩吧我就不了。”季晴光甚是无趣的坐回去,唱戏都撤下了,上座的夫人们说说笑笑,她一人坐着倒是越发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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