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沅看了之后,也重新破涕为笑,然后就悄悄的来到胡文霆身旁,搂住了他的一只胳膊之后,红着脸低声对他说道:“公子,对我来说,所期望得到的聘礼莫过于让我父母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了,如今公子您已经贴心的为我做完了这一切,那么从此刻开始,我就算是您已经下过聘的女人了,您可不能再出尔反尔了。”
胡文霆听到邢沅说的这番话之后,也是心中一荡,于是就抽出被邢沅搂着的那只胳膊,然后用双手轻轻的捧起邢沅那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脸,把自己的目光直对着她说道:“邢姑娘,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如果再进行推辞的话,就显得我有些不识好歹了,行,我现在就明确答复你,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不过正式的仪式还要等到我回去向其他两位夫人通过气之后,才能举办。”
随后,胡文霆放开了捧着邢沅的双手,而邢沅则含羞朝胡文霆点了点头。胡文霆又接着认真的对邢沅说道:“邢姑娘,还有一件事我要事先向你说明一下,事实上,你也已经大致知道我与常人是有些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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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要提前告诉你一声,虽然不知道上天是出于什么目的而给了我一些特别的能力,但是我也在担心它有可能在忽然之间又把我这个人给收走了,因此,你要对此有个心理准备,要准备好面对未来一些不可控情况的出现。”
邢沅听了之后,也是愣了好一会,因为她还根本没想过胡文霆所说的这些情况会出现,但随即她就带着一脸坚定的表情回答道:“哪怕是只能跟公子待在一起很短的一段的时间,那也是值得我一生回味的。如果公子您真被上天给收走了,那么我就出家去,以后就一直守着清灯古佛,天天为在天上的公子您祈祷。直到我自己也离开这个人世,然后继续去天上陪着公子您。”
当听到从邢沅口中说出了出家这两个字之后,胡文霆马上就想到她在原来的历史上,最终也是选择了出家这条路,然后就是伴着清灯古佛度过余生的。
于是胡文霆不由得又是一阵无奈的苦笑,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绕来绕去的,就是躲不过出家这一关呢?”
正当邢沅被胡文霆自言自语的几句话弄得一头雾水,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厉声的喝声:“来人止步!”硬生生的把邢沅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不一会之后,就有一名手下人员小跑过来向胡文霆禀报道:“报告大将军,有一位自称是苏州织造总管太监,名字叫做王继嗣的人,带着一帮人说是想拜见大将军您,他还说自己是京城王承恩王公公的干儿子。”
当胡文霆听到苏州织造这四个字后,心里莫名的动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一时之间又没能完全想明白,随后,他又听到王承恩这停个熟悉的名字。
于是,胡文霆就暂时放下了要继续去探寻心中那个曾经在脑子中闪现了一下那个念头的想法,而是转而微笑着对那名过来通报的人员说道:“哦,那就是自己人了,你回去把他请过来吧,注意,对他的态度要客气一点。”
那名通报人员在大声回答了一声“是”之后,又匆匆的小跑着往回去了。
不一会之后,就见一名身着太监服饰,年龄大约在三十多岁的人,在几名胡文霆手下的人员的陪同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胡文霆这边走来。
胡文霆见了之后,就面带微笑的迎了过去,边走边朝来人说道:“不好意思啊,让公公这么辛苦的跑到这种地方来找我。”
在听到胡文霆的话之后,王继嗣连忙远远的就停下来先朝胡文霆行了一个礼,然后边走边说道:“奴婢苏州织造王继嗣,听闻大将军来到苏州之后,特意赶来拜见,并希望能为大将军效一些犬马之劳。”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