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你说谁是软脚虾!”那少年跺脚道:“我听见了,国师教你留下,你却骗人先走了,国师他……国师他伤心的很!你听国师的话就是了,作甚害的他那般的难过?你教国师难过,那我一定也得教你难过!”
我听的好笑,道:“既然国师会为着我难过,那我若是难过了,国师岂不是更难过?”
“这个,”那个少年一听,呆了一下:“这个可也……”
“软脚虾,你跟国师是个什么关系?”我趁机问道:“你这样喜欢国师,又知道国师的事情,一定跟国师很亲厚罢?那个抓来的妖女在何处,你告诉我,我把你脱臼的手托回去。”
“我才不说,”那个少年就算疼的满脸通红,还是倔强的侧过头去:“这是国师的秘密。”
“啧啧啧……”我晃着那少年的手,道:“你不说也可以,我这就给你施以个法术,管保以后你这小爪子永远也接不上,就这么抹布一般软绵绵的耷拉着也好,家里什么地方脏了,你倒是可以拿过来,顺手一擦,啧啧,立时干干净净的,那国师岂不是很高兴,大概还要赏给你一个名号:抹布儿……”
“呜呜呜……”那个少年听了,显然也害怕起来,但是还是强忍着不出声,喉咙倒是颤抖起来,带了些个哭腔。
“嘿嘿嘿,”我越发做出一个坏人模样:“你说抹布儿,国师大概是要嫌脏的,怎地还会疼你宠你,大概除了打扫房间的时候,永远也想不起来了那个脏兮兮的你了……”
陆星河此时在外面叫道:“你好了没有?真真慢的跟乌龟一样。”
我扬声道:“大师哥,这里……”
“你别出声!”那个少年带着一脸的委屈,十分的不甘心道:“我领着你去就是了!”
“嘿嘿嘿,”我笑道:“姐姐我便喜欢你这等伶俐的孩子。”
那少年死死的瞪着我,眼睛快成了赤色,烧出了火来,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却教人只觉得有趣,不觉得害怕。
“这里怎地了?”陆星河的声音里带着点急躁:“你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
“哎呀……这里嘛……”我望着那个少年,笑道:“还须得等一下子,前面还有人呢。大师哥大呼小叫的,教人家为难,未免不好,你且收声,有事我自然会大叫,放心罢大师哥。啊,对了,花穗这里没有带着净手的东西,大师哥帮我寻点来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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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陆星河的声音像是压着火:“你叫我给你……”
“大师哥不来,我管人家借一点也就是了,啊,前面那位公子……”
“甚么,还是男子在其中?”陆星河怒道:“你不许管人家要,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只听他一阵脚步渐行渐远。呆吗台才。
那个少年满脸的难以置信:“你这个人,怎地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笑道:”你学着点罢,这便是姐姐安身立命的本事,你快点领着姐姐去,不然,来的晚了,我家大师哥那个人,你也听见了,可比我还要凶,话也不说,也许就将你这小胳膊小腿儿打断了,拼都拼不起来!”
那个少年这才咬着牙,带着我走了出来,绕过了几道回廊,眼睛四下里看着,像是想寻了人来救他似的。
我低声道:“你可不要在姐姐面前耍什么小花招,要不然的话,国师看重姐姐,姐姐在国师前面说点什么不好听的,那你……”
那少年死死瞪着我,道:“国师为何居然那般看重一个你,又心狠,又狡猾,简直比戏台上的妖怪还可恨!”
“你怎地就知道,姐姐我不是甚么妖怪呢!”我笑眯眯的说道:“姐姐这种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