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侯不是普通修行者,他的腿没有断,那枝铁箭甚至没能穿过他的腿,不过这样反而给他带来更重的伤与更大的痛苦。
夏侯伸出右手握住小腿上的铁箭,想要把这枝箭拔出来,然而他的手颤抖的有些厉害,竟是没能成功。
他面无表情加上一只左手。
两只铁手猛地用力,坚硬的铁箭竟被他从中折断
这个动作必然会带来极大的痛苦。
夏侯铁眉猛挑,如涂着胭脂的血唇张开,迸出一声极凄厉的啸声。
凄厉而可怕的啸声,回荡在安静的雪湖之上,震的冰雪乱飞,甚至就连岸畔的寒柳都飞舞了起来。
夏侯膝头渐直,站了起来。
此时他浑身鲜血,看上去狼狈凄惨不堪,然而一朝站立在雪湖之上,却是霸气十足,如一座不可摧的山。
更像雁鸣湖北岸院门外的那面血旗。
那面血旗在寒风中呼啸而舞,却似乎永远不会倒下。
夏侯望向南崖那方山崖。
他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丝毫表情,他颤抖的声音里明显有着痛苦,但他说的话,依然透着股不可一世的强悍意味。
“宁缺,仅此而已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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