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学士近七十年的老苍头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手扶拐杖望着灯火通明的庭院间,颤声说道:“老爷,少爷他终于赢了金老匹夫,那夺妻之恨终是报了几分……”
做完这件事情后,宁缺松了口气,心想大概便是如此了,然而他没有料到,王大学士竟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而是如昨夜老祭酒那般,命人摆好了笔墨纸砚,看管事们摆放笔墨纸砚的速度,要说他们没有进行紧急加班训练,场间诸公只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宁缺怔怔看着面前这张大到夸张的黄州芽纸,欲哭无泪,心想昨夜老祭酒大人也不过是拿了张普通书卷,您这是……要我写副大中堂?这会不会太狠了些?
离开学士府后,他对桑桑沉痛说道:“以后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宴会了。”
桑桑不解问道:“少爷,你前些天说欲成大事,不可倚一技,虽然立志修行,但也要与俗世里的大人物们搞好关系,为什么现在又说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宴会?”
“吃饭聊天颂圣拍马屁这种事情,我还是比较擅长的,因为我这个人脸皮比较厚。”
宁缺摇头感慨说道:“然而吃点饭便要留幅字,昨天还是普通书卷,今天便成了大中堂,明天国公请吃饭我该写些什么?把国公粉刷一新的白墙上用字填满?”
“这些大人物哪里是在请我吃饭,这完全就是在抢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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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老苍头那里,我自己是真乐了。其实写的还是疲累,精神不怎么好,所以熬到这时候了,过了十二点,刚好可以不用发单章拉推荐票,就在这里诚恳邀约一下,周一的推荐票非常重要,请大家多多支持,请大家赴我的拉票之约吧,咱们吃的是米,流出来的可一定要是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