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的制刀工艺很大程度上受到唐刀的影响,他们的基础工艺肯定和大明没法比,但是这柄刀的制作者想来手法确也高超。
毕竟是送皇孙礼物,总不好送金银,只得忍痛将自己的名刀送了出去,求见朱瞻墡。
太刀归鞘,朱瞻墡微微笑着:“看来没什么可以压榨的了,就这样吧,小生让人带话给东瀛使臣,今晚秦淮河夜游,帮我包个船,正经船。”
秦淮河最近因为查奸细的事情惨淡的很,生意也不好做,还得时常被人盘缠。
正规的酒肉场所都还好,倌人们都是登记在册,持证上岗,赚到也都是辛苦钱,那些不正规一点,或者有些没登记在册的,就没这么好过了。
见一个抓一个,进了大牢仅次于进变态老爷的房。
清倌人,红倌人近来接待客人都少了,他们不知道朝廷在查什么,人人自危。
青黄都不接的日子,可是苦了一众虔诚的美人香香客。
为了招待东瀛使臣朱瞻墡包了一艘游船,当然不是二叔带自己去过那种,最多只有弹弹琴的乐师而已。
秦淮河上一艘游船,船上站着不下二十个精锐锦衣卫,全是来保护朱瞻墡的。
“来吧,坐吧三位。”朱瞻墡招呼三位使臣坐下。
足利义教等人畏手畏脚,等着朱瞻墡先落座,而后才敢坐了下来。
帘后有人抚琴,琴声袅袅,似清婉低述的姑娘。
“三位使者找我何事啊?”朱瞻墡明知故问。
足利义讨好的笑着开口:“五殿下,之前在新年宴会的时候您曾说要与我们东瀛互相租借一座小岛。”
“对啊,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安排下去了,前几天他们来说我说,寻了足利阁下,但是阁下一直未会面,一直没商量个结果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老脸一红:“前两日风寒,怕传染了其他人。”
“哦,原来如此,他们还和我说东瀛使者避而不见,有失礼节。”
“五殿下明鉴,我等万万不敢。”
朱瞻墡大大咧咧的说:“我肯定相信阁下的,只是旁人闲言碎语多,传来传去就变了味了,还是早点商量下来比较好,我们出舟山岛,别看地方不大,和大明近的很,到时候来往也方便,你说是不。”
“是,是。”足利义教只得硬着头皮先应话。
“阁下东瀛准备出借那块岛屿?”朱瞻墡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追问。
三人尴尬对视了一眼,今日是来找朱瞻墡商量取消互相租借岛屿,但是朱瞻墡这表现,如果直说肯定会得罪这位五殿下,自己几人有没有命回去不知道,东瀛也会和大明交恶,毕竟租借岛屿的头是他们自己起的。
足利义教想好了一套说辞:“五殿下,租借岛屿的事情还等我等回到东瀛之后禀告了天皇陛下才能做决定,毕竟我等只是使臣。”
朱瞻墡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怎么?你们有权利可以像我们租借,就没权利可以租借给我们?”
“不,不,不,五殿下别误会,我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做不了主,还得回去禀报。”
朱瞻墡不出意外的变得恼怒:“那这样吧,你们两人回去问清楚了再来,足利义教阁下就在我大明多留一段时间吧,等到有消息了再回去。”
三人料想到了朱瞻墡不可能轻易松口,足利义教的身份在东瀛十分的尊贵,历史上他以后也将会是室町幕府的第六代将军,单独留在大明,这是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
“我等二人留下吧。”另外两人说。
“谁留下有什么差别,是留在我大明做客,又不是做人质?难道足利阁下还想回了东瀛就不认这档子事情了?不行,就足利义教阁下留下你们两人明日就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