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问:“多少兵力?”
祈善做了个手势:“这个数。”
秦礼又一次陷入沉默:“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跟主上合谋搞这一出,是不是怕钱叔和争不过其他人,故意找借口将其他人禁了?”
祈善:“……”
很好很好,秦公子也癫了。
秦公肃为何会有这么离谱的猜测?
他艰难地道:“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挺正常一件事情,搁在秦礼嘴里听着像是堪比“烽火戏诸侯”的戏码,钱叔和那个滚刀肉哪有这么大的魅力?就算主上哪天冲冠一怒为蓝颜,也不该是钱叔和这张老脸。
主上也不是那种昏庸之主。
秦礼手肘支着食案,沉声叹气。
自己怎么也被带偏了?
沈棠就近给钱邕调拨兵马,半数都是参与北漠、高国两场战争的精锐。见过血的彪悍之师,气势不同凡响。汇聚而成的士气云团隐约泛起了红色,压迫人几乎喘不过气。
“这兵马规模,是不是不对劲?”
李完并未回去述职,而是留下参战。
她出使过贞国,正好能领路。
李完是也有两把刷子的,仅凭后勤部分日用消耗就看出不对。按这个消耗,兵马规模最少也要三万以上。调兵三万,打个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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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事发生,练车顺利,现实倒车入库也很标准,没有剐蹭,也没有追尾,没有认错红绿灯,可喜可贺(两个表妹也被催着去考驾照,哎,这可是三十七八度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