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被拖到他这药堂来诊治,好心的人家会给下人悉心治疗,有的就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请示了一下梁川的意思之后,全力给念诚治了起来。
念诚在药物的作用下幽幽醒来,一醒来就看见梁川紧张注视着自己,关切呼道:“大管事你快走,蔡门要对你不利!”
梁川心头感动不已,他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些人对自己毫无保留奉献,别人敬他一尺,他还别人一丈。
“放心,我都知道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难为你了,一会我送你到庄子里歇上几,那里不会有蔡门的人,你大可以放心。”
念诚道:“我这手被他们给打断了,以后怕是好了也是废人一个,管事的不必管我了。”
梁川笑道:“不就是断了一只手,就是全身瘫痪了我也养得了你,安心养伤我让大夫给你用最好的药,好了我还用得着你呢,对了,以前那个被我赶出丁府的念修你还记得不?”
念诚想了想道:“记得,怎么?”
梁川问道:“在哪里能找得到这个小子?”
“这小子最是好赌,东家去赌档赌坊里走一走,应该能碰上这厮。”
梁川想对蔡门动手,在丁府里机会不大,那样也会遭来丁谓的不满,最合适的机会就是在外面,这也是蔡门戒备最低的时候,听说蔡门在城外也养了一个小妾,正是念修的姐姐,蔡门最有可能去的就是他姐姐处,正好可以从这里下手。
安顿好念诚之后,梁川召集好情报队的兄弟们,安排几个人去丁府外监视蔡门的动向,一找到他的下落马上来报。
另一些人跟着他准备去城中寻找念修。
秦京与尉迟两个人见梁川回来了,立即将他拉住,在他们看来没有比早上发生的事情事态更加严重的了,如果不采取对策,可能要全军覆没了。
面对朝廷的正规军,能活下来纯粹是运气,谁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那帮臭丘八伤了那么多人还肯乖乖撤军,按常理不展开血腥的报复都不可能!
“老三你什么时候惹上禁军那帮人的?”
禁军?
什么禁军?
怎么自己不在就一个早上的功夫,好像发生了许多自己意想不到的事?
两位结义兄弟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虽是语气平缓,梁川却听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他的念头只有一个,难道这些禁军是赵宗谔那厮派过来的?
梁川现在头都大了,他只知道丁谓对自己的信任不在,没想到连朝廷的禁军都派来剿灭自己,能调动朝廷正规军的人,能量绝对小不到哪里去。
“我并没有去招惹谁,能调动禁军的人有谁?除了官家和太后没有其他人了,这两位大仙我敢去招惹他们吗,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咱们接下来如何是好?我看此不宜久留?”秦京是三人里最为淡定之人,他还是以梁川的意见为主。
建议倒是不错,只是。。
梁川苦笑道:“那能去哪里?普通之下还有容得下咱们的方吗?”
是啊,得罪了官家的话就是跑到涯海角也无处藏身,赵官家除非听信了赵宗谔的谄言,否则不可会有这样的事发生,面对这强大的敌人,三个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
军心一乱,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梁川分析道:“两位哥哥先宽心,今丁谓将这些事说与我听了,我寻思着应该中间有什么变故,否则要对咱们下手的人也不会给咱们喘息的机会,当前最好以不变应万变,大家尽量不要外出,呆在庄子里,一有情况立即告知我!”
三人里虽然梁川的武功手段最为低微,但是梁川的头脑还有经验却最是丰富,就是要塌下来他都能想到一个法子让缓一缓,自然三个人就听他的话。
梁川说完转身立即要去寻找念修,转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