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大买卖,他想到的不是困难,而是这其中的收益肯定是不止自已所付出的。
梁川道:“办好了这件事届时丁大人会帮咱们搞定皮的事,也就是说这两项要花大头的都有着落了,材料不要钱皮也好办,盖这个楼你大哥儿就不需要再出什么大钱了。而且我看这个样子,咱们晚上只怕要大赚一笔!”
“小弟佩服,以前我只当张大哥这些手段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到了汴京城这种卧虎藏龙之,你还是如鱼得水,也多亏你提携,我才能见识到这等气象。”
刚刚的老叟走了没多久,就带着家丁还有下人返了回来,十来辆驴马拉着平板车,一板车上面还装着一大箩筐的铜钱,笑得嘴都歪了,对着梁川道:“官爷,我要买五万块砖,马上就拉走,你可要给我留着呀,不让能别人给拉走了!”
梁川道:“放心老哥哥,你钱如果到位了,五万块砖我一定帮你留着,不过晚上必须要拉走,误了明可就涨价了,明一块三十文!”
梁川将念诚呼到跟前道:“念诚你再去写个牌子,就写只此一,明涨价,明日一砖三十文!”
念诚很快就又竖起了一木牌。
过路的人纷纷指责道:“哟这涨价可够快的啊,今日才卖十文钱,明一块都能买今三块了。”
老叟高兴道:“还好今没事出来溜了两步,遇到这档子的好事,下掉下来一块大肉馅饼,替我省了好些钱!”
老叟家的人一板车一板往回拉着砖着,路上的行人看到,拉住问:“这些砖头哪来的?”
家丁也没多想,脱口而出道:“上土桥那儿卖砖头呢,一块才十文钱,有好些呢,去晚了明就要涨价了,明一块要卖三十文哩!”
路人惊问道:“什么!十文钱一块砖头,呀,我正好要垒个鱼池子,我也去拉他几车砖头来!”
这种心理就是典型的大减价心理,超市大打折,价格都极为便宜,许多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用,平时一件五百元,现在只卖五十元,但是大爷大妈就是要抢,感觉不买就是亏了,买回来哪怕放着也觉得赚了,放着指不定哪用得上。
而且古代的房子跟现代的不一样,动不动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宅,墙倒屋塌是常有的事,修修补补跟衣服似的,再不行搭个小屋子也行,反正砖头便宜。
砖头大减价的消息广播一般扩散开来,老叟家的板车就像是活生生的广告车,大家看着大半夜的拉砖头都会多嘴问上两句,再加上孙厚府的伙计满大街的吆喝,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往上土桥赶,就为了抢几块砖头。
孙厚朴赞叹道:“丁大人要咱们一卖完这些砖头,你却佯状明涨价,民众们一是贪便宜心理,二是从众心理,这不抢翻了才怪!”
两个人就在汴河边上看着,只见汴河大街就像打仗一样,无数的人推着板车或拉着马车浩浩荡荡朝上土桥杀奔而来。
夏守恩督军拆了一的屋子都没有出半点乱子,突闻下面的人来报说汴河大街有几股乱民,只怕情况有变!
夏守恩脸色铁青,这子脚下容不得一点乱子,但凡有变就是无数的人头落,他不敢大意,立时从腰间抽出钢刀喝道:“奶奶的,还真有不怕死的,刀剑都给我出鞘,等下要是碰上真敢造次的,当场全给我砍了!”
谁知夏守恩大军杀到上土桥看到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此时已是华灯高挂之时,汴河上烟火通明,无数的货船在河边排队。岸上则是无数的板车连绵不绝,整条汴河大街挤得是水泄不通。
再看他们哪有造反作乱的样子,看样子更像是急着去抢什么好宝贝,去晚了就没了的架式。
夏守恩骑在马上高声将守着废料的禁军喝了过来:“让你守着,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守卫道:“大人,刚刚有人持丁谓大人的手牌来处理这些废料,小人检查过手牌,手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