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在这里做甚?”
以老蔡的性子原来哪里会把梁川放在眼里,不过随着梁川的事越做越大,事迹在凤山传开了以后,他也渐渐改变了对这个后生的态度。
“蔡管家好,多日不见,小子原来在清源走动,近来才回到凤山,对这些老朋友有点想念,所以今上门来拜访拜访!”
“老朋友?你是指老爷还是小姐?”蔡管家最近在自己小姐身上发生的事他也是全程目睹,看着小姐被老爷逼迫,他也很不舒服。
梁川嘿嘿一笑说道:“自然是登门拜访老爷。”
老蔡看他还拿着两个绸布包着的瓷罐,看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眼睛转了转,思量道:“你随我来。”
“今贵府是怎么了,好像有人来做客啊?”
梁川四下望了望,大家脸上都喜滋滋,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
“有人上门提亲,老爷怕是要允了。”其他人都一脸欢喜,就老蔡的脸不咸不淡。
自己看着长大的好白菜,就被别人家的猪拱了,他这个看园子的能高兴吗。
“老爷,何麓的梁川登门造访,现在门外侯着。”
郑家正厅里,左边坐着一个男青年,细眉眼薄嘴唇,有点尖嘴猴腮的模样,坐在那张椅子上怎么也不安分,身子不动不痛快。对面坐的人,纹丝不动,脸上挂着千年的寒冰,与对面的坐立不安形成鲜明对比,正是郑若萦。
“他来做甚?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
郑益谦嘴角冷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女儿的婚事又拖了一年,全赖这个泥腿子。正碰到今这好日子,难不成他故意又来搅局不成?
梁川都走到厅口了,人在门外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娘的还不待见,索性自己提着糖罐就走了进去。
“郑老爷,小子给您请安了。”梁川一脸桀骜走进正厅,看着郑若萦边上那个空着的椅子,也不等郑益谦说话,一屁股坐了下去。
郑若萦原来两眼空洞,一丝神彩也没有,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尊木雕的人像一样。
直到这个男人走了进来,好像回自己家一样,屁股大大方方就坐了下来。
“你来啦。”
一句话里有深情,有期许,两眼之中迸出了火苗,那样的炙热,那样强烈。
她禁不住站了起来,梁川朝椅子努努嘴,示意她坐下来。
对面这个年轻人看梁川进来有点不明所以,但是一看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与自己的未婚妻勾勾搭搭,原来就捺不住的性子更是一股无名邪火爆然而起:“哪里的来的游魂敢到我老丈。。我郑老爷家撒波!”
说完这个年轻人站起来,撸起自己的袖子就要找梁川干仗。梁川轻轻瞟了他一眼,那手臂纤细,禁不住笑了一声。这怕不是哪里来的二世祖,横惯了吧这鸟样也敢找人单挑。
郑益谦一看梁川的身板,再瞅瞅这个自己准女婿的小体格,挨梁川一拳那不得把命给交待了?
“都住手!”郑益谦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对着梁川说道:“梁川你来做甚?还来做甚?”
郑益谦从来都对梁川没有好感,甚至当着自己妹夫郑祖亮的面也毫不掩饰这种感情。今话里带着冲意,更是直接。
梁川也明白这老大爷为什么看自己不顺眼,不怒不嗔说道:“郑老爷,大小姐与小子先前签了张契,那数目还挺大的,忙活了一年总算能还上了,否则我砸锅卖铁给大小姐卖身当牛做马,怕是也得吃官咯。”
郑若萦一听梁川这没心肺的话,俏脸上突然绽放了如春花般的笑容,几来她的心犹如坠落到了谷底,她也没想到她还能笑得出来:“你真做出来了?”
梁川偷偷朝她放了一个电,然后转向郑老爷继续说道:“这是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完,梁川把那两罐子糖推了出去,老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