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硬通货,携带方便,公平兑换,乃是居家旅行,逃亡在外的必备之物。
“韩主任,我记得您手下,有几伙老毛子胡子,都藏在小兴安岭里面。”
“让他们从山上送过去,既安全,也妥当!”
“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陈真趁着韩又洁鬼迷心窍的时候,装作才想到,直接出了个馊主意。
从小兴安岭运过去,倒也是个好办法。
兴安军虽然把管各个关口,锁住交通要道,就是防止物资流出满洲。
不过,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大小兴安岭内,树多山高,里面有多条小路,都是商帮的不传之秘,可以直接奔赴察哈尔。
“这倒不是不可以,但怎么大一批军火,没有稳妥人押运,很有可能出问题。”
“要知道,山上的老毛子,也是缺衣少食的,家伙事儿也不够使。”
“眼睛一红,没准就据为己有了!”
韩又洁很快就进入状态,开始关心这批枪炮的安全问题。
这倒也是,法律道德,是讲给遵纪守法的公民的。
既然都当胡子了,哪还有道德底线可言。
陈真小时候,就听评书说,一些江湖人士的行侠仗义。
可听来听去,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可取之处。
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杀人放火,无所不为。
却对外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陈真他一直没有搞明白,他们嘴里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江湖呢?
既然本国胡子都靠不住,更别提外国的了。
“您想个办法,十根大黄鱼啊!”
“这要是拿到夏威夷,够买上两三百亩土地了!”
陈真笑着看向坐在窗边的俞秋烟,看着她那精致的脸庞,嘴里却催促着韩又洁,赶紧想办法,把这笔生意做成。
韩又洁也是苦恼万分,抬起头,准备述说着这笔生意的难度,可却看到陈真的目光,紧紧盯着窗外的那个女子。
这样深情的眼睛,她也见过,是在她家那个该死的男人身上。
忧郁,带着喜悦,女人只要看上一眼,好像就会深陷其中。
如同掉入沼泽中的疯马,挣扎着,融入其中。
“咳咳!”
“谈生意呐!专注一点!”
韩又洁坏笑地伸出手,在陈真的眼前晃了晃,提醒着他,别太明目张胆。
陈真不太在乎别人的意见,从来都是如此。
他回过头,对着韩又洁说道:“这件事儿,就交给您老去想了。”
“想好怎么走货,您就告诉我,我好提前让人准备装车!”。
“铛!铛!铛!”
房间门,被敲响了。
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韩又洁和陈真敬礼,说道:“韩主任,陈处长。”
“餐厅已经准备好饭了,还请二位下去用餐。”说完,就退出门去。
“好了,这件事儿,我好好研究研究。”
“尽快给你答复。”
“咱们还是先把泄密的事儿查完,剩下的,出去再说!”
韩又洁站直身子,指了指门口,示意大家一起下去。
“那好,我等韩主任的好消息。”
“一窝蜂的吃饭,我这不方便,还麻烦韩主任,让人给我送上来。”
“起的太早,我得睡个回笼觉!”
陈真还坐在椅子上没动地,懒洋洋地推辞了下楼吃饭的邀请,反倒要麻烦韩又洁,让人送上来。
对于这个公子哥,韩又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笑着摇着头,关门离开。
门内,响起了嬉闹的欢笑声。
相较于三楼的欢声笑语,一楼餐厅内,却是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