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备役,下意识地回答道:“是,我立刻就去办!”。
土肥原贤二听到明确的回答,立刻挂断了电弧。
河本大作也将红色的话筒,放回了电话架上,又一次点燃了一颗烟,继续抽着。
...
陈真从床上爬起来,这时俞秋烟早已经起床,坐在床旁的梳妆台,梳着自己的短发。
身上黏糊糊的,风流过后,总是有一些痕迹。
陈真脱掉睡衣裤,光着脚,走进浴室当中。
俞秋烟嫌弃地白了一眼陈真的背影,但脸上的赤红,也显示着她心里的不平静。
生活依旧乏味,门外的刀还在飞舞,寻找着目标。
但爱人在身旁,却能带来一点点温馨。
热水冲在身上,将身上的汗水洗掉,而后麻利地打着肥皂。
手上忙碌着,脑海中却想着自己的计划,是否成功!
哈尔滨重要人物的资料,小安子已经调查各遍,虽然会有遗漏,但还是大致清晰的。
谁主导了潜伏计划?
这是一个重要问题!
土肥原贤二已经是日本当之无愧的间谍之王,特高课的总课长,但还是挂在宪兵司令的序列下。
他一定是知晓前因后果的。
但要是从他嘴里探询,那一定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弃自己的命长了。
可也不是没有别的调查方向,既然保卫局已经明确表示,说这批人是从哈尔滨走出去的。
那这批人,是在哪里培训的?
他们的落脚、培训之处?
这就是调查的方向!
锦湖商会,河本大作这样的果敢之徒,只能屈居于特别助理之位。
那理事长位置上,应该是什么样的主呐!
以小观大,以大观小。
陈真敏锐地察觉到,横川河的不俗之处。
全面调查,已经没有时间了。
陈真用了一个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把横川河干掉。
人一死,背景,权利,财富,影响力,就全都跟人无关了。
关掉淋浴头,陈真随便拿起一条毛巾,盖在自己湿淋淋的头发,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浴袍,走了出去。
男人的恋爱的标准,其实就是两个。
要不找个像妈的,要不找个像小女儿的。
俞秋烟属于前者!
陈真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浴室门口,干爽的拖鞋。
“赶紧来吃饭,安哥大清早打来电话,说锦湖商会的理事长因病去世了。”
“让你赶紧收拾一下,而后过来接你!”
俞秋烟系着围裙,端着一盘子煎蛋,大声地对浴室前欣赏拖鞋的陈真,大声吼道。
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陈真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悦,赶忙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俞秋烟的小公寓,局促温馨,陈真可以不顾形象,赤身裸体的行走。
餐桌上都是美食,包子牛奶,煎蛋小菜,一应俱全。
牛耕了半宿的地,自然累的不行,肚子更是咕咕叫。
陈真端起自己面前的白粥,大口吞咽着,筷子不断夹着小菜,填饱饥肠辘辘的胃。
对于厨子最高的赞美,就是吃光她做好的菜。
俞秋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眼睛中都是昨天晚上占有自己的男人。
这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过生她养她的父亲。
拿下女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拿下她的身体。
当然,这件事儿需要技巧,不能霸王硬上弓,否则牢饭就会向你招手。
“慢点吃,难道我喂不饱你嘛?”
俞秋烟见陈真如同饿死鬼托生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但立刻就意识到言语中的不妥,脸又变成一个红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