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后又折腾了几回太医,皆是没看出什么,奴婢们便只能顺着娘娘的意思,叫娘娘安心去,娘娘怕窗口上的人,奴婢们便将窗户尽钉死了,后来娘娘亦不叫洒扫,连些个二等丫头也不让近身了,平日里伺候的便只奴婢和两个一等的大宫女罢了、、、、、、”
听蔡嬷嬷细细解释了,年甜恬这才想起来先前下头人似来报,说时太后娘娘那儿频繁叫太医过去,然次次过去次次都查不出什么,下头的人便总觉得是太后娘娘不安生呢,又想了招儿想折腾了万岁爷。
凡宫中老人,谁不知太后娘娘同万岁爷仇人似的相处着,一开口只恨不得对方没了才好。
如此猜测倒也不是无的放矢,前几年太后刚住进畅春园没多久,便用过这样的招想见四爷,四爷还真当太后不成了,便过去见了人一趟,谁道心头沉重的过去,满腔火气的回来。
一问四爷太后说了什么,不出意外,太后她老人家魔怔了似的,想见十四爷不成,便又开始朝四爷恶语相向,又说了四爷不配皇位的言论,还出言诋毁了佟佳氏,四爷自是见不得有人辱了他皇额娘的,少不得争执几句。
自此,凡畅春园再有消息,四爷且都不再放在心上,甚至连去也不去,问也不问,只管叫苏培盛看着管便是,年甜恬也对太后没什么好感,平日里听到畅春园的消息也只是听听,谁道这回不是闹腾,是太后真有病了的。
年甜恬又叫来了畅春园总管李公公前来说话,这人的说辞倒也同蔡嬷嬷对的上,年甜恬便也不再同蔡嬷嬷计较什么了,只管催着人打开了窗,好好打扫了凝春堂去。
太后娘娘是病了,怎得能一味依着病人的意思来,这环境断不适合人恢复,且看下头人如此依着太后的吩咐避着那莫须有的人,也没见得太后的病情好到哪儿去,故而不是这屋里屋外有人,是太后心里有人盯着呢,还得好好医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