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医却说眼下还不是年羹尧最最凶险的时候,且看能不能挺过这两日吧,若是不成、、、、、、
四爷闭了闭眼睛,不敢再想,心中惦记着年羹尧的伤势呢,便是连用些个点心果腹也不顾了,且等着更好衣便又快步去了太医院看年羹尧去。
因着太医院到底不是住人的地方,四爷还叫苏培盛将他养心殿的偏殿收拾出来给年羹尧养伤,且不知年羹尧眼下方便不方便挪动呢,叫人在太医院缓两日也无妨,太医院中一日十二时辰皆有人值守,万一有什么不好也能及时处置去。
年羹尧如今就在太医院西侧的偏间中躺着,四爷到时正看太医给年羹尧处置伤口呢,虽是不流血了,可那伤口仍旧骇人,因着先前救急时糊得止血药粉又多,胸口上和了血黑一块红一块的着实触目惊心。
再看年羹尧的脸,这会子面如金纸,瞧着可比先前更是严重几分了,若非胸膛还缓缓起伏是喘着气的,四爷只觉得年羹尧已然没命了的。
“年大将军身子如何了?那枪子可出来了?”没敢惊动了太医给年羹尧诊治,且等着王太医忙完了四爷才出声儿问了一句。
这王太医善治刀枪之伤,以前还在军中待过两年,饶是他见惯了严重的刀伤枪伤,也断没见过像年大将军这般受了如此重伤还能活着的,年大将军的意志着实叫人敬佩。
且规规矩矩的朝万岁爷拜了,王太医这才回“不瞒万岁爷,如今年大将军的伤势相当惊险,这伤贯穿了肺腑,若是再稍稍往上偏一点,便击中年大将军的心脏了,届时便是大罗神仙来也全然无用了。”
“如此伤势便也算得上不幸的万幸,幸而年大将军贴身穿了件护心甲,且从背后进去的时候阻了一次,叫那枪子往下偏斜了些,正错过了心脏去,枪子出来时又被那护心甲阻隔了一道,正卡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