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万岁爷一日疼爱您,您的名声就不会坏了去,反倒是现在叫人瞧着您失宠了,那些个一贯落井下石的要说您的不是了。”
“便是不为您自个儿,您好歹也为了阿哥们争口气啊,五阿哥六阿哥年纪都还小呢,若无您护着撑着,哪儿斗得过二阿哥去?再说阿哥所的奴才一贯是见人下菜碟儿的,您若过得不好,他们就敢给阿哥们脸色看去。”
“以前万岁爷的亲额娘还没失宠呢,只是万岁爷不得太后娘娘喜爱罢了,阿哥所的人便敢克扣了万岁爷的份例,那时候万岁爷可都十三啦,不是个孩子了,亦还不能明着跟些个奴才斗去呢,可况五阿哥六阿哥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呢。”
懋嫔可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年甜恬倒也不好还一味的不慌不忙去,且跟着叹了口气,面上也浮着些担忧,似犹豫了好一会子,这才拉着懋嫔说了心里话。
“可我也没办法啊,我如今还不明白怎得就惹了万岁爷了,不过是拉着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出来晒晒暖罢了,着实算不得什么错,这几日我亦是在细细琢磨着,总觉得我是叫我二哥连累了。”
“你可听说近来十四爷带人叛逃至哈萨克的事儿?十四爷泡就跑了,偏还偷走了我二哥的布防图,将士们因此损失颇重,许是万岁爷是因为这个才恼了的,迁怒不得十四爷,便只能迁怒于我二哥,迁怒于我了。”
“可说起来我二哥也是无妄之灾,谁能想到十四爷会偷了这东西去,竟置大清将士们的性命于不顾,前一阵子延信将军还因为这个受了重伤呢,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且听祯妃娘娘这般一说,懋嫔也跟着越想越是这个理儿了,说来万岁爷这次恼人恼的确实有些牵强了,似是故意挑刺一般,还一连好几日都不见了祯妃娘娘,这反应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必是有什么隐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