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安感还要浓烈。
毕竟在那个时候,她还有很多东西可以依靠,除开父母亲人,还有发达而文明的社会,但在这个时候,他们彼此,真是彼此的唯一。
“你……”段同学的声音有些涩,“杨导?”
他还是期待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
“是啊,被你带沟里的可怜又无辜的小导游,”姑娘前半句话还算平静,跟着突然就激动起来,明显咬牙切齿的,“是不是啊,特么的老司机!”
伴着这话,一个枕头被丢了过来。
这样的场景,段同学是真的没有想到。
身虽不是那个身,但终归我们心还是那颗心,此时此刻,不说忘情的相拥,怎么也应该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才应景吧,你竟然拿枕头丢我?
还有,竟然飙脏话?
你国师老子要是听到了,会不会当场去见佛祖?
但是,男人啊,他就是没有原则的代名词,漂亮姑娘哪怕是彪脏话,他都会觉得特别的有味道,一种带着些禁忌、更容易挑起他一些底层情绪的味道,段同学此时就心都快融化了,连带着身骨头都没有二两重,
所以在接下来书、笔、荷包、毛毯等接连翩翩飞来时,他都避得非常的行云流水游刃有余——就像是凌波微步已经大成了一样。
他非但不觉得不快,反而非常的高兴——由此可知,他可能和很多男人一样贱。
等空中终于消停下来,他笑着靠近几步,在榻前蹲着,“这也不怪我,你想想,我们那时在花前月下,海角天涯许下的那些盟誓,不是一再说,要朝朝暮暮相伴,生生世世相随吗?”
“老天爷这是在成我们,对不对!”
姑娘的声音里已经带着点哭腔,脚不方便,就用手去推他,“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我要回去,我想我爸妈,我想……”
段同学握着她的手,小声劝道,“好啦好啦,”
他感觉挺新鲜。
不只是因为他细细的体会了一下手感,还真不赖嘿!终于不再像以前那样,就像是左右手握右手一般平淡。
还是因为,以前的杨婤,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无助过。
“我知道,都怪我,都怪我,”——但当时在酒店里耽误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催着离开。
“我们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说起来,也算是叨天之幸,”
他在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把她揽入怀中,但他真有些迟疑。
毕竟这从外表看,就是一个陌生人,这样没说几句话就牵手又抱抱的,他还从来没有做过。
“我怕,”姑娘抽抽噎噎的说,“这几天,我一直很怕,”
说着,她就靠到了段同学胸前,两嘴一扁,涕泪横流,“我好怕,”
这下,不抱抱都不行了,“哭吧,哭出来就好受点,”他在姑娘后背轻轻拍着,“我来了,不怕了,”
听他这么一说,姑娘反倒不哭了,“哼!”
她毫不客气的拿起段同学的袖子,先擦眼睛,再擦鼻子——以他们的关系,她是真不怕在他面前做这样不雅的事。
“靠你?你没有让我打入天牢就是万幸!”
“怎么会呢?真不可能!”段同学连忙分辨,“你看,连段易长都没事,”
“再说,”他有些心虚的说道,“有些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穿过来成为皇宫里的太子,而不是其它各种悲催的人,这两天,他已经慢慢的有些窃喜。
虽然换了一个身体,但姑娘显然非常明白他的心事,当下毫不留情的说,“有些事,你当然控制不了,不要说你,就是你皇帝爸爸都控制不了,”
这就扎心了啊老铁,人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