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袖舒这般费尽心思的不让皇帝知道她出宫的消息终究是没有瞒住多久,三月初九这一日林袖舒才出宫不到半个时辰便迎头遇上来的特地抓她的皇帝。
“看起来挺轻车熟路的,说吧,第几次?”
皇帝抱胸说着这话,眼神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看似不怎么在意,但是只有林袖舒知道,这样的皇帝才是最危险的。
“第二次。”
林袖舒小心翼翼的说着,还伸了手比了一个二,皇帝眯了眯眼,显然不大信,林袖舒当即就急了。
“真的是第二次嘛!”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林袖舒一愣,她可绝对不能说是洗尘宴那天,正要开口,便听见皇帝轻飘飘来了一句。
“要是被我发现你说谎,后果你自己清楚。”
当即林袖舒就憋回了差点说出去的那句话。
“就……洗尘宴那天下午,也过了半个月了。”
“半个月很久吗?”
这话一出,林袖舒抿了抿嘴,她不敢说了,只能抬眸看着皇帝,把皇帝看到没辙是她现在唯一办法了。
皇帝也如她所愿真的没辙了,朝她走来伸手牵住她。
“以后要出宫就来找我,我带你出去,否则免谈!”
见皇帝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林袖舒暗暗松了口气,扬起标志性的笑容点着小脑袋,那速度皇帝都怕她把脑袋给点掉了。
“行了,你出宫是要做什么的?”
林袖舒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出宫的原因告诉皇帝了,毕竟以后她出宫可能就要他带着了,不说他也迟早要知道,何况找个趁手的扇子应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就为了找一把扇子便偷跑出宫,你有没有点孕妇的自觉,你这肚子可快要七个月了,眼瞧着离生没剩几个月就放肆了不成?”
林袖舒讪笑,她急着这样是因为没有扇子她缺少安全感,不是说皇帝给的安全不够,而是因为扇子是她的武器,武器所带来的安全感跟皇帝给的不一样,但是对她来说两样都不能缺少,所以才会这么急着想要找一把趁手的扇子。
至于孕妇的自觉,她是有的,只是自打残魂归位后显得不太明显了。
“虞郎,你有没有觉得残魂归位后我变化很大?我感觉我是几个人当中变化最大的了。”
皇帝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
“大家变化都不小,无言也变得更加皮实了些,即谨在对于无言的事情上也变得越发容易嫉妒,禾薇话也变多了,羡阳本来话就不多,现在也更少了些,我的话似乎也有一些悲春伤秋之感。”
“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是。”
“何必想那么多呢?你非要说谁没变,那应该就是白锡了。”
说着两人看向了白锡,可白锡却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少爷,奴才才是变化最大的那一个……怎么就成太监了呢?!”
两人一愣,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上一世白锡不是太监,只是一直假装是个太监在皇帝身边做太监总管,可现在……的确是变化最大的那一个。
对于这个白锡其实或许本不在意,但是遇上了姒月,他变得在意。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那么对姒月绝对不会那么似是而非,即便姒月是敌对的,但是至少在知道真相之前,他可以跟她好好相处,说不定有可能让姒月因为他而不与他们为敌,可人生便已然多变,何况转世的未知之数?
“既然这么委屈,那么朕就把你当初被扣的一年俸禄还给你,还想要什么自己去朕的私库找去,今儿你就别在我俩面前晃了。”
白锡这时眼神亮了,他不是贪财之人,一年俸禄没什么,但是皇帝私库可有着国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