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怕皇后是有求于她,可是她能否做到都还不自知,皇后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她能够帮她?
回到翊坤宫时正好看见白恪小岚子他们在库房那里搬来搬去的,她牵着大公主过去问了一问,原来是翊坤宫也进了鼠子,他们要打鼠子,但是把不小心把库房里头的瓷器给撞了,先给搬出来。
这时小格子与小允子搬出一个装画的缸,里头好几副画,林袖舒才想起来那副皇帝的画像,那日被假太监张坤给吓着了,后来就给忘了。
她记得那一幅画的绑绳用的不太一样,特地用了正红的绑绳,在暗红与褐色中还算突出,一眼就看见了那一副画,拿了画就牵着大公主回屋去了。
回了屋打开画卷,细细看了看,去年的皇帝跟现在差别不大,但是现在的皇帝比去年要黑了些,想来是南巡晒的,画中的皇帝看着折子把玩这手里的核桃,林袖舒淡淡一笑,她得把画藏起来。
只是翊坤宫就这么大,她要藏到哪里去?抱着画躺在床上想了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藏在床底下,扣起来就看不见了,就是宫人洒扫也看不见。
她刚放好画皇帝就下朝回来了,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放的早些,再慢一步就被看见了,要知道这画可多少有点不能让皇帝看见的地方。
“舒儿,听说你今天带着禧儿去坤宁宫了?遇到曹怜忆?她有没有在言语上刺激你欺负你?”
林袖舒看着皇帝焦急的模样摇摇头。
“没有,就算有也被皇后娘娘给挡回去了,何况她也没有那么蠢,没有个由头就随随便便在我面前蹦跶,我也不是个软柿子,可以由她随意捏。”
“你以前还不是个软柿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吃桌上食,这宫里头能吃上御膳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说到此处,林袖舒的眼珠子转了转,她看向皇帝忽然笑了,巧笑嫣然般的模样让皇帝微微晃了神。
“虞郎,我还挺好奇,你怎么就能看上我呢?一个在宫里样貌身材都平平无奇的干瘦小丫头。”
深宫纯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