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从老夫人的房里出来,老夫人就病倒了,听屋外的丫鬟说,似乎是姐姐对老夫人不敬。”
主屋灯火通明,林妈妈端着药坐在榻前,给病歪歪的老夫人喂药。
大夫已经来过,开了个副方子,说是怒气攻心,好好调理即可,再三嘱咐日后不要动怒云云。
老夫人浑浊无神的双眼在看到儿子的那一刻,闪过一道精光,颤颤巍巍地朝着他伸出手,一下就被童年山握住了。
“娘老了,你以后要和意荷好好的。”老夫人双目开始垂泪,“年山,东院那女人手里还拿着童家的铺子呢,你可得拿回来啊。”
陈意荷适时得抹了两把眼泪,“老夫人,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可要注意身子,姐姐也太过分了,就为了几间铺子,完全不顾忌老夫人的身子。”
童年山没有像往常一样大发雷霆,他温言安抚了老夫人,又吩咐陈意荷好好在一旁伺候,提步往外走。
他要去东院。
屋子里弥漫着沐浴过后的清香,眼前的女子背对着他,身上仅穿了一件素色的丝绸中衣,如瀑的青丝松散地垂在后肩,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发梢间若隐若现,鼻尖萦绕的女人香勾得他心头发痒。
童年山脸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