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变得清晰。如果不是她不停地进入新地方,根本发现不了。 余啸想起琰大人刚才的表现,难道他早已发现了这里的怪异。 蚤目突然爬到了她的肩头,伸长鼻子闻着,激动地大叫“就在这里!” “你小点声。”余啸又是一巴掌拍上去。 每次拍打蚤目,他都会像个小气球一样瘪下去,过一会又鼓起来,很有手感。 余啸朝着蚤目说的地方看过去,只看到一面雕着二龙戏珠的石墙。 她把神识扫过去,后面空荡荡的,似乎很宽敞,但没有感觉到灵气的波动。 无昂天界图也有了反应。 到了凝秋灵界就消失的那个白点,又出现了,不过就在天界图中间闪烁,根本没有指向什么地方。 这石墙看上去普通,肯定加了禁制,余啸解不了,强行破开动静又会很大。 正在踌躇之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她加上一张隐身符,贴着墙跟站着。 太崇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队人马,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医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跟在她身边。 那些人在门口就停了下来,太崇从女医手上接过婴儿。 婴儿发红的小腿蹬着包被,哭得很有力。 那是一名男婴。 太崇一手抱着婴儿,一手虚空画了几下,宫门间的空气抖了抖,出现了一个法阵,把其他人都挡在了外面。 太崇走到石墙面前,祭出自己的一丝鲜血。 鲜血随着她的手势变化成一个复杂的形状,打入墙里面。 墙消失了,露出一段石甬道。 太崇觉得耳边有阵风掠过,猛地回头,警惕地打量着,那些女官、女医还站在外面,殿内空无一人,除了她怀里婴儿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 太崇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之后,抱着婴儿走进了甬道,石墙在她身后恢复成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