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这几年罗超明里暗里照顾原主不少,冬天给她加碳,夏日用剩下的冰块给她做冰饮,像邻家大哥哥般温暖。
“王妃娘娘可还记得一年前我们下的五子棋?我们下满了整个琦面还分不出胜负,在旁边的泥面延伸画出新的棋盘?现下的情景互换了,白子被黑子团团围住,一招走错,满盘皆输。”
罗超不敢提示的太明显,他努力勾起白引歌的回忆,见她点点头,他用眼神不停的暗示她快走,不要进去。
白引歌打从心底感激他的提醒,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雪中送炭,难能可贵。
“后来白子不是杀出重围了,已经被团团围住,走不了了,只能想办法反败为胜。你快去干你的事,等我事了了,我请你喝酒。”
夜煌还等在几米开外,孙嬷嬷小跑着进了门又跑了出来,站在门口焦急的翘首以盼。
白引歌几乎可以肯定,这是针对她布好的局。
内容不详,以祖母为引。
她心情忐忑,但还是步伐坚定的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都到这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齐王殿下,您有心了,微臣诚惶诚恐。”
走到跟夜煌并肩齐驱时,白引歌常年见不着的爹打帘走出来,带着二夫人和白凤玉,礼貌的迎接夜煌。
夜煌冷淡的颔首,连客套和寒暄都没有,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白引歌。
“父亲,二娘。”
白引歌学夜煌朝两人点点头,连福身的动作都省略,倨傲又冷漠。
她胸腔下的心却一反平静的常态加速跳动着,似一帘之隔的里面是龙潭虎穴。
“齐王妃万福金安。”
碍于位份不同,临西候领着二夫人和白凤玉礼数周全的躬身施礼。
临西候年纪不大,至多四十。
宽皮大脸,浓眉大眼睛,鼻梁微塌,嘴唇偏厚,年轻的时候算不上美男子,中年发福后稍微好看些,但也仅是其貌不扬。
白凤玉长得好看,是随了她娘,白引歌亦然。
白凤玉一直眼巴巴的瞅着夜煌,几次三番想说话,都被二夫人给瞪了回去。
“齐王殿下,家母的情况有些特殊,您请里面看。”
亲自打帘,恭迎夜煌进屋,临西候看向白引歌的时候,眼神恶毒的像看仇人,一点也不像看亲生骨肉。
等到所有人都站到老太太床前,临西候忽然对着白引歌厉声大喝,“逆女,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