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敏者,中了丧力散后,就连自己也无法提前看出来。 而他,却可以做到!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 难道是……王侯将相? 应该不可能吧。 王侯将相,怎能屈身于在这个小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本就理亏的白英杰。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为儿子开脱。 ………… 半小时的时间,门外的惨叫声终于结束了。 在这半个小时内,白成疼的死去活来。 就像是在18层地狱,游历了一番。 所有的酷刑全部享受了一通。 就连站在庭院里的白英杰,也是“疼”得浑身发抖。 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如此凄惨的声音。 虽然有时候,在试验新炼制的毒药时,也会有专门的毒人进行试毒。 可,与儿子所受的痛苦相比。 现在想来,毒人所承受的痛苦,也都是毛毛雨罢了。 “陈先生,我……” 事已至此,白英杰只想带着儿子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毕竟,如今儿子变成了什么模样,自己都浑然不知。 虽然来之前,很是气愤。 但,相比较所受到的痛苦,心中的气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你什么。” 白英杰整个人如雷灌顶! 他这是什么意思? 该受的痛苦,全都受过了。 况且,并没有造成任何人命,这还不放手吗? 如今自己只不过是想带着儿子离开,仅此而已! “带我儿子离开。” 白英杰面色隆重,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露出来。 看来,已经对陈君临的做法非常不满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自己可是堂堂毒宗宗主! 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此次,带着儿子过来负荆请罪,就已经放低了身份。 想要求和,而他,却如此不知好歹。 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他要还是步步紧逼。 那就别怪自己,鱼死网破! 毒宗本就是用毒高手,杀人于无形。 自己在暗,敌人在明。 想要搞事,手段多了去了,还真不怕他。 “送客。” 白英杰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老子裤子都脱了,准备输死拼搏,你却说出这话? 其实不然。 本来陈君临就没打算在惩罚白成,一切都只不过是白英杰,自己幻想罢了。 白成受到的伤害,已经是李智的百倍千倍。 陈君临没理由死抓着不放。 只不过是小孩子在闹着玩,至于弄得不死不休吗? 再说了,一开始,陈君临的本意就是要锻炼一下李智。 要怪,就只能难怪,他自己闲着没事,说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一半让别人猜的。 自己下的套,自己往里面钻,天底下除了白英杰,恐怕没别人了。 此时,白英杰已经来到了门外。 在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成时,白英杰心里都在滴血。 虽说绑住了双手双脚。 可,凡是手能触碰到的地方,全都被抓的一道又一道的血坑。 指甲缝里,被塞的满满的,不知是血肉还是泥土。 最深的地方,好像都可以模糊的看到里面的骨头。 直到现在,口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双眼无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年痴呆。 这是得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挣扎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陈君临没有揪住不放。 都落到了这步田地,不放手,那还是人吗! 白英杰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走向白成。 每走一步,神情便会难看一分。 白英杰像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来到了白成的身边。 “儿,我带你回家。” 就当白英杰的手快要触碰到白成时。 白成却像是遇到了魔鬼一样,身子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断的往后挣扎着退去。 看到这幅场景,白英杰紧咬牙关。 回头望了鱼隐庙一眼。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要不是为了宗位之争这种大事,何必如此处处小心? 望着消失在眼前的白家父子,宁罡若有所思。 “先生,不如我……” 陈君临摇了摇头,他知道宁罡想要干什么。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