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拖到了外面。
他们准备好了麻袋,把中枪的卡诺斯绑好以后,就塞入到麻袋里,装上一辆小货车。
与此同时,有几个人留了下来,他们要处理现场,清理血迹,回收弹头等等。
小货车颠沛着,来到更为偏远的地方,这里靠近山区,几乎没人会来。
已经有人,挖好了一个坑,足有两米,他们把卡诺斯连同麻袋,一起扔到了坑里,然后用土埋上。
没有审讯,没有任何的说辞,卡诺斯这个人,从此消失。
而在柏林,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一位妇人从床上爬起,打开窗帘,迎着朝阳,伸了一个懒腰。
她先是洗漱,然后精心的制作一份小早餐,当肚子填饱以后,便穿好衣服,出门上班了。
“您好啊,卡诺斯夫人。”
邻居的老奶奶,一边给自己院子里的花浇水,一边和妇人问候着。
“您好啊,布鲁夫太太。”
卡诺斯夫人礼貌的回着话。
阳光很明媚,在这冬日里并不多见,所以卡诺斯夫人非常高兴,她上了公交车,然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街景,嘴角挂着笑。
他的丈夫回伊比利亚谈生意去了,走的时候答应自己,会很快回来,毕竟和平能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不趁着这个时候捞一笔,以后可就难了。
最关键的。丈夫说会在伊比利亚物色一处房产,然后他们两个就移居去那里,什么战争啊,都见鬼去吧。
“我等着你回来,亲爱的。”
这是卡诺斯临走时,她说的话,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笑一笑,感觉自己像个小姑娘。
“所以,亲爱的,快点回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