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德意志帝国所有航空魔导士大队中,是独一份的。
授勋仪式进行了整个上午,而下午他们就将登上赶往海德堡的火车,午餐过后,他们匆匆来到车站,行李已经有人替他们搬过来了,这倒是省去再回一趟旅馆的麻烦。
登上火车,他们急匆匆的赶往海德堡,所幸两者相距不远,当夜幕降临,也就到了地方。
再度踏上熟悉的站台,卡尔不悲不喜,他想前往帕里西诺士官学校,不过时间不允许,他们只能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参加完帝事学院的活动,就得起身赶上开往法兰克福的火车。
来到旅馆,卡尔排除杂念,准备一份演说词,毕竟明天他要上台演讲的,什么都不准备可不行。
好在,帝事学院他的熟人不少,环境也熟悉,不至于那么紧张。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卡尔和艾米等主要成员,就搭乘帝事学院的专车,前往这所著名学府的礼堂,参加一次停战后的演说活动。
卡尔不是今天唯一的演说嘉宾,事实上今天共有三位从前线归来的校官进行演说,卡尔作为其中的一员,显得十分特别,原因无他,仅仅因为剩下两位,年纪都不在四十岁之下。
这是两名有着丰富经验的上校,他们从战争一开始,就待在西线,而且没有轮休,几乎一直驻扎在前线。
他们的演说并不算精彩,毕竟前线指挥官不是靠嘴吃饭的,不过台下都是军人,他们知道,这两位上校有着怎样的故事,即便他们自己说的并不精彩,却也足够感动心灵了。
轮到卡尔上台,结果出了点儿小意外,因为讲台太低,他够不到麦克风,最后还是充当司仪的一名女上尉,找来一个箱子垫在底下,卡尔才算让人看到他的脑袋,毕竟他的身高刚刚达到130公分,实在是太矮了。
有一些人为此发出哄笑,不过很快被其他资历更深的将校们,用眼神警告。卡尔是个什么样的军官,他们实在太清楚了,从西线打到北海,又从北海打到挪威,之后回到西线。
卡尔几乎是把德意志帝国,在这场战争中的所有战场打了一个遍,战绩足可以亮瞎所有人的眼。
你们敢笑话卡尔?他打的很多仗,把你们这些人送上去,恐怕能活五分钟都困难。
“又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了,作为曾经帝事学院的毕业生,我对重回母校,感到无比荣幸和自豪。”
卡尔笑了笑,他没觉得尴尬,而是一上来,就拉了拉近乎。
掌声雷动,卡尔在帝事学院进修过,虽然只是一个短期,但他也算是这里的毕业生,所以这趟帝事学院的演讲,对他而言,也算是重回母校了。
吉拉尔科夫中校,在台下看着卡尔,不悲不喜的鼓着掌。他没有为卡尔作为自己的学员,而感到如何的自豪,他也不相信卡尔会对帝事学院真有“母校”的情怀,他只是一个短期生,勉强算是和这所高等学员有了点关系罢了。
不过其他人可不这么想,他们认为卡尔就是这所学院培养出的精英,是他们的学长或学弟,所以给卡尔的掌声经久不息。
接下来,便是卡尔的演讲了,他的声音不高,但是激情澎湃。
他把这场战争,形容为帝国的胜利,毕竟发起战争的是法兰克人,是他们践踏了德意志的土地。
而停火,意味着法兰克人服软了,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而让他们低头的,是数百万德意志精锐官兵,是他们用汗水和血肉,保卫了祖国,击碎了法兰克人的阴谋。
典型的战时爱国主义宣讲,不过卡尔用他那略显稚嫩的声音说出来,让人听了,不由得寒毛直竖,毕竟这个声音有“控诉”的加成作用,他就像一个被迫走上战场的少年,控诉着敌人的凶残。
其实这种少年英雄的事迹,几乎每个国家,每个时期,都会弄一些出来,作为宣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