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身形飞动,意欲靠近他身,但那白衣男子显然也知道这些,无论李奉英如何逼近,他总能轻易拉开距离。更让人起疑的,他虽身受重伤,却每每都能避开李奉英的招数。且窜上跳下,竟似是在可以避战一般。
“这人真是古怪。”李奉英连空三剑,心中不由得大为惊异,心道“从他吃了大司马一脚到现在时间不短,若是换了我,只怕早就呕血瘫痪,如何却还能这般灵活?竟像是有意朝我炫耀一般,莫不是”他想到此处心中一惊,心中暗道“不好,他在拖延时间疗伤!”想到此处忙催剑暴起,一剑直刺那男子面门,但方一成势,便见那男子嘴角冷笑微微,竟是似乎已料到了他的招式一般。“还是晚了!”李奉英心中惊道,大骇之下慌忙撤剑,但一剑既出如何轻易能扯,果然,那男子见他一剑刺来,脚下一划,竟是停了奔逃,回身来迎他剑招。李奉英正在突刺,他这一停,二人距离登时拉近,只见他哼的一声冷笑,眼中凶光毕露,右手前抬,忽地抖开铁扇,李奉英只觉眼前白光一道,瞬间划过自己手腕,一阵刺骨直通传来,右手便握不住惊鸿剑,那长剑刚脱手去,嘭的一声,却是他小腹中了那男子大力一脚,整个人一下子飞将出去,撞上了侧墙。
“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那白衣男子擦了擦口边的鲜血,弯腰捡起李奉英的惊鸿剑,冷笑一声冲大司马道“只当你自己熟悉药理疗伤之法,我们都是酒囊饭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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