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想要敬家的家产是不是?”木惜怜挣扎着直起头道“我都给你,你快放了妹妹。”她先中迷香,后中剧毒,此时神志模糊,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眼见大司马连池心都已倒地,自觉救人无望,又恐李奉英要强蛮拼,便软了性子,只希望能救出妹妹,至于敬家家产,却是再也不想了。
“爽快。”那白衣男子一拍扇笑道“你先将你敬家的金银珠宝,房契地契尽数交来,我点过之后便即放人,如何?”
“我答应你。”木惜怜神志恍惚,听那人这般说了便信以为真。李奉英自是知道敬雨淑已死,这人的话不过是胡说八道。他见木惜怜应允,忙道“你别听他骗人,他才不会放我们走的。”
木惜怜听李奉英这般一说,不由得问道“你你怎么知道?”她此时半醒半睡,意识朦胧不清,这么一问,李奉英却竟答不上来,只支支吾吾道“他是个恶人,咱们怎能轻易相信他?”他说这话时,不由得便看向那白衣男子,但这么一看,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一怔。只见这男子一张鹅蛋脸洁白如玉,五官精致小巧,倒有几分女子的纤雅之姿,更让李奉英在意的,不知是何原因,自己竟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人一般。
“我认识你吗?”李奉英心念至此,便忍不住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那人听李奉英这么一问不由得微微一怔,顿了片刻便即再一次笑了起来道“公子好记性,我们的确见过,当年送公子的新婚贺礼,可还中意?”说罢哈哈大笑,开了折扇轻挥,却又半掩了脸颊道“只可惜了,我们本来能够成为朋友的。”
李奉英浑身一震,便即想起,当年自己新婚之日,曾有一白衣男子松了一箱贺礼。那男子万般叮嘱,要让他拜堂之后再行打开。谁料到那箱子之中却是辛府的房契和一些银两。就是因为这些‘铁证’,李奉英才被判了个图财害命的罪名。“是你!”想到此番李奉英不由得大怒,作势便要挥剑。那人成竹在胸,料定李奉英抱着木惜怜定然不是他对手,因而虽摆势迎战,脸上却仍是浅笑微微,说道“明年今日,我自会来此拜祭,权当是替”
那人一言未必,忽觉身后一阵劲风扑来,惊疑之间忙回身来挡,但终究是晚了一步。她方才转过身形,小腹已给人重重一脚踹中,整个人连往一侧退了五六步,这才缓缓稳住身形不至于摔倒,虽是如此,却还是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小小晚辈,也敢在你爷爷面前用毒?”出脚之人一脚踹中,借力朝后一跳,便即落在连池心身旁,不是别人,正是大司马。这一下变故实在猝不及防,屋外之人见此不由得都是一惊,愕然之下竟都忘了出手,但李奉英心神紧绷,自然反应得过。大司马跃起出腿之时,他便抱起木惜怜猛进数步,待得那人站定,他却也已经奔至大司马身旁了。
“你你怎么没中毒?”那人勉强站定,仍是不住地咳血,显然方才大司马那一脚来的猝不及防,他来不及运气抵挡已给踢中,按着大司马的力道,只怕此时他脏腑已伤,再不能运气了。
“你爷爷我用毒的时候,你们这些小辈还在和泥巴呢。”大司马哼了一声道“千山一色的毒都没能毒死我,你这点小小迷香,能奈我何?”
“老头你没事?”眼见大司马无碍,李奉英又惊又喜,忙道“太好了,你快帮惜怜解毒。”
原来当时大司马正同连池心交谈,忽见连池心晕倒,他闻得药香,瞬间便已明白,忙也跟着假装晕倒。那白衣男子果然现身,见二人晕倒,却也并不检视。大司马心思李奉英便要回来,到时定然要有一番拉扯,索性便接着装了下去,直到那男子和李奉英动手,这才出其不意,暴起发难。“你怎么没中迷香?”大司马见李奉英这般模样,不由得微微好奇,但形势紧迫却也并未多想,他看了木惜怜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