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又或者,吴闵嘉欲行不轨之事,在四下无人时,先来做了手脚?
温长玄阴沉着脸:“阿兄,吴二先前未曾离席?”
吴闵嘉听见了。
他心下一沉,语气冷然:“你们打从今天来赴宴,就防着我?”
温长玄不理他,陆景明当然更不会搭理他。
他差点儿冒犯了温桃蹊,如果不是白翘那个丫头哭哭啼啼的求他别打了,后头又有温长玄拦着,他真恨不能把吴闵嘉揍得后半辈子再也下不了床!
但他也不至于诬赖人家。
于是他点头:“他先前一直在前头吃酒,我方才看他起身离席,才跟出来的。”
那就不是吴闵嘉。
而且说穿了,梁家设宴,梁宅布局什么样,最清楚的,只有梁时自己。
他这是要毁了桃蹊,也毁了吴闵嘉啊。
温长玄骨节泛白:“这个畜生!”
陆景明眼一眯,当然也回过味儿来:“他就不怕你们家与他算账?”
温长玄咬牙切齿:“这种账,怎么算?”
是了,事关姑娘家的名声,这账,当然是不可能明着算的。
就算是吴闵嘉,也不敢大肆声张,这个哑巴亏,只能先自己吃下去了。
梁时这是算准了他们投鼠忌器,所以有恃无恐。
真是该死,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