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成了我青春的蜕变,成为了一个苍老的少女,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怀念每一点一滴,承受翻倍的痛苦,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但我仍然记得,那个晚上,你把药冲好,递给我,袖口有一大片的水渍,你莫名其妙的说:“例假来了要喝热的。” 耳根有一点点泛红。